更何况还有太子在背后撑腰,若轻易动了他,反倒给他了得寸进尺的理由跟把柄。
直接迎上怕是很难应付得了,倒不如使些旁的手段,灭一灭他们的气焰。
想着,沈知书突然勾起了唇,染上一抹浅淡的笑
,可这笑中却好像带着极重的阴森之感。
“此事倒也好办,回去之后,你叫父亲兄长只管做好自己之事,若吴大人再来抢功倒也可以先顺着他些,他要做什么也不必阻拦,任由他做去,你们只要收集好证据便好。”
“姑娘是叫我们等吴大人出错,再收集证据?”李殊有些不解,等人出岔子,听着可不像什么好法子。
“当然不是。”沈知书轻笑了一声,复而道;“他会使绊子,我们自然也会。”
原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暗中做动作了。
“对了,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要最快传信回来,如此我在京中才能想些法子帮忙。*
李殊点了点头,又听沈知书说了好些如何对付那等无赖的法子。
一通说下来,总归是一个法子,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就是不知道届时京中那位可会受着影响?
临走时天色渐暗,原本想着留他在府上小住一晚,他却极力推脱,最后以要着急回去为由离开。
走时,沈知书特地寻了三只护手的棉花套子塞给了他,想起他手上那冻疮实在触目惊心,想来父兄也好不到那儿去,这些权当是她的一番心意。
李殊带着东西出了沈府,驾着高头大马,却不是往城门处去,看着他走时的路线,似是玉满楼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