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展露出任何的情绪,他却一眼看到了少年的心底。
亭曈抬起头,与寒轻白对视一眼,复又垂下:“多年折磨,我母亲死了很久了。”
至霞长老微微俯身,试图从少年身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愤怒与仇恨。
可他太冷静了,那张脸,那双眸子,就像是最寒冷的冬日里结冰的湖水,你能看到水里藏着如何美景,却永远不能透过厚厚的冰面去触碰它们。
“咳,”对于大殿内总是陷入尴尬的沉默,青岚表示现在不是可怜眼前妖族少年的时候,他将话题拉回正轨,“你此前与寒师叔说的话是何意思,可还作数?”
“作数!”一提到整个,亭曈精神抖擞,他抬起脸,一字一句说,“我自幼长于妖族,大多数地界最是清楚,包括许多不为人知的小径密道。妖族南边与五洲相接之处的守卫设防我也知晓其规律和领队。你们想要知道的,我都能说出来。哪怕有我不清楚的,也能去打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