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侧夫人呢?”
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就不说劳师动众地去洪福寺了,他今天可是在禅房门口守了几个时辰,腿都灌了铅,眼睛都酸死了。
王爷来了之后,发现了侧夫人的踪迹,却这样放过了。他怎么也想不通。
谁知道,一向倨傲的陆清明,微微地低了头,眼中有寒星闪过:“本王对不起侧夫人。她还那么年轻。自成亲之后,就让她这样守着,这何其残忍?”
飞云心里暗笑,主子的原则都到那里去了?
嘴上却说:“的确委屈侧夫人了。可是她既然愿意待在这里,就得守规矩,否则传出去,王爷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就不说别的,一个穷的吃不饱饭的庄稼汉,都不会放任自己的老婆偷人!”
陆清明的血性也被激出几分,大力地拍飞了砚台:“你别在这里蛊惑了!本王相信暮烟,她不会做这种事的!”
飞云摇摇头,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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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堂内,宋行宇正在给病人诊脉。
楚寒雪翩然而至。
“宋大夫,晚上能睡得着吗?”楚寒雪语带讥讽。
“王妃,您,您胡说什么啊!我一向行得正做的端,怎么会睡不着?”宋行宇干脆地回答。
“好。就算你一片痴心,可你知道那张暮烟怎么跟人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