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门外有人求见,是负责清洗衣物的张婶,她说有要事必须和您当面说。”婢女月如回禀。
“张婶?她一个洗衣服的能有什么事?月如,本夫人现在连阿猫阿狗都要见了吗!”叶新兰语气中带着怒意。
“可是…,张婶说此事与小姐有关。”
叶新兰犹豫了一下,“让她进来。”
不多时,张婶就被带到叶新兰面前。
她穿着粗布麻衣,脸色憔悴,看起来十分寒酸。
叶新兰眉头微皱,“说吧,若是你说的没有那么重要,仔细你的皮。”她的声音冷淡又高傲。
张婶的视线落到了月如身上,而后为难的看向叶新兰。
叶新兰了然,不耐的说,“月如是我的人,大可放心。莫要耽误时间,有话快说。”
她最近因为宣小舞酒楼生意兴隆气的上火,本以为周氏母女被休应该就不会有交集了,可是得知她们那要死不活的茶楼变成能与天下汇并驾齐驱的酒楼之后,她寝食难安,恨不得把那对贱人撕碎才解恨。
如今宣小舞得了皇上赐婚,无奈她也只能干生气。
“夫人,这件事非同小可,奴婢想向您讨个请求,如果奴婢告诉了您这件事,您可以把奴婢调到您跟前做事吗?”
“你是在和本夫人讨价还价?”
“夫人,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在您跟前做事,一定鞍前马后的伺候您。”
“行,允了,赶紧说。”叶新兰渐渐失去耐心。
“夫人,奴婢怀疑小姐有身孕了。”张婶的话刚落,叶新兰反手一只茶盏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茶水飞溅出来,张婶的额头瞬间红肿了起来,疼的呲牙咧嘴,她瑟缩道,“夫人饶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月儿尚在闺中,她怎么可能怀孕,你再给本夫人乱嚼舌根,信不信本夫人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夫人,您先别动怒,听奴婢给您说。小姐说鸡汤腥味重,还犯恶心,奴婢是过来人,自然是知晓一二的。上次小姐院里发生的事奴婢恰巧也在,算算时机,差不离了。”
听到这,叶新兰眼底泛起浓浓的杀意。
偏偏张婶说的正欢没注意。
“夫人放心,奴婢定会守口如瓶,奴婢识得一郎中,他开的堕胎药对身子绝无半点损伤,奴婢去给夫人买来,保证无人知晓。”
“哦?是吗?你倒是衷心。既如此,本夫人倒要重重赏赐你了。”她的笑容中隐藏着某种阴谋。
“夫人客气了,能为夫人做事是奴婢三世修来的福分,奴婢定会尽心尽力。”
张婶露出得逞的笑,终于可以不用再去洗衣房那种地方了。
然而,她还没高兴多久,便感觉腰部突兀的一痛,随后整个人软绵绵的跪在了叶新兰的脚边。
她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新兰,缓缓吐出,“为什么?”
叶新兰将她踢翻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位置,躯身上前,另一只手则握住一柄匕首横在她的颈间,冰凉的刀刃已经划破了她的肌肤。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你没听说过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吗?既然你这么想伺候本夫人,现在就是你尽忠的好时机,你放心,本夫人会厚葬你的。”
说罢,她用匕首抹了张婶的脖子,看着匕首上的血迹,她厌恶的在张婶身上擦拭干净,然后将匕首递给月如,“处理一下。”
月如淡然接过匕首,“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