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用智,此番当何如?”
“哼,还未见分晓!”周处一把拨开文鸯的手臂,冷着脸大步而去。
文鸯大笑,也不和他计较,进到房内向刘封抱拳道:“末将前来复命,再请将军将此次功劳犒赏折算五十坛美酒。”
“哦?”刘封一怔,“你要五十坛酒?”
“正是,”文鸯点头道,“末将答应了猝跋韩,只要杀了鲜卑将领,就有三十坛酒赏他,未料其到柏岩山时,却将那胡掖札里骗出关门斩杀,这等大功,自然要五十坛酒方可。”
“嘶——这家伙……”刘封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鲜卑奸叛变得如此彻底,对自己人下首还真是狠,吃惊之余笑道:
“五十坛酒我自会如数赏赐于他,却不用你的功劳折算,就算猝跋韩杀敌之功吧!此人现在何处?”
文鸯大喜:“多谢将军,其人就在府衙……”
刘封正要让人将这个鲜卑奸带进来,忽然听到门外一声怒吼,却是鲜卑人叽里咕噜的大喝声,紧接着便传来打斗之声,脸色一变,赶忙与众人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