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架空世界的古人这么开放，还会写百合小黄本。
秦陌的认知被刷新了一遍，同样被刷新的，还有他对顾子昊的印象——
“我想，我重新认识了你一遍。”
“识人就像温书，常读常新。”顾子昊并无羞赧，洒脱依旧，“我还有很多闪光面，你不知道而已。”
秦陌不以为然，径自翻到内容最露骨的那一页，递到了沈行云的眼前，笑问：“沈兄以为如何？子昊的这一面，你可欣赏？”
沈行云正专心读着《冥荒北经》，忽然被人近身，浑身一震。
他不情愿地看了秦陌一眼，似是埋怨对方扰了自己的兴致，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扫了几眼《王女幽梦》的内容，没看几行字呢，耳尖都红了。
他猛然立起，怒视顾子昊，愠道：“你怎在我家放这种东西！淫词艳语，不堪入目！”
顾子昊狡辩：“男女厮混才叫‘淫’，你何时听过两个姑娘家被这么叫的？那些圣贤先人留下的书里，也没这个说法吧？”
沈行云不想跟他争辩，怕他再扯出什么荒唐话来，只是把这本小黄书一抛，轻轻砸到顾子昊怀里：“反正不能放我家里，这番说辞，同你老爹说去罢。”
这下正巧砸中顾子昊的软肋，他爹最见不得这些东西，他转而面向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一把将书塞给了对方：“别笑了，你得担责！”
秦陌没推脱，嘴上倒不依不饶：“你怎么不向你爹展示展示你的闪光面？”
沈行云也在旁看戏。
顾子昊撇了撇嘴，服软道：“我闪了，他老人家手里的马鞭也得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