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陈红莲立马狠狠一巴掌就又抽了过来:“贱婢,你还敢狡辩,平日里我与语然待你与你娘不薄,你如今竟然是敢如此背着语然算计自家人,你的良心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一巴掌打得红袖“啊”的一声惨叫,还想要辩解,可听到自己的老娘,她面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但凡提起来老娘,就证明事情要她自己背着。
她用力的掐了一把掌心,一副恨之入骨的样子:“没错,就是奴婢模仿二小姐的字迹送给安王殿下的,这一切都是奴婢所为。”
明语然一脸伤心欲绝:“你为何要这么做?”
此时的她是当真伤心了,先损失了绿衣,如今又要损失了红袖,更何况还有她的脸,她的脸,明云昭,这个贱人,这个贱人……
红袖咬着牙齿:“是奴婢恨毒了三小姐,她,她,她害死了绿衣,我要,我要替绿衣报仇,没错,没错,我要替绿衣报仇。”
明向东像是立马找到了理由和借口一样,凌厉的看向了明云昭:“果然是你这个死丫头自己作孽的,好端端的,丫环也是你,你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
明云昭眼眸一片冰冷:“父亲,那贱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下贱,如此以下犯上,目无尊卑,难道不该死?”
“又或者是说,她背后仗着姨娘与明语然的势,所以是受她们指使才如此敢羞辱于我明家嫡女,定南王府的世子妃?”
陈红莲脸色一变:“这怎么可能是我与语然指使的?”
明云昭讥讽一笑:“是吗?”
“不是你们指使,那便是她自己该死。”
“所以,岂不是死有余辜?”
陈红莲:“………”
她还没有说话,又听到明云昭道:“更何况,这封信最起码应该是在昨天之前送出去的,而绿衣那贱婢是昨天晚上在我院中不慎淹死的,这贱婢说是替绿衣那贱婢报仇,这话可有意思了,人还没有死,便想着替绿衣那贱婢报仇。”
“怎么瞧着这话,是知道绿衣贱婢会死吗?”
红袖一下子就慌了神:“奴婢,奴婢是恨三小姐。”
“没错,奴婢是恨三小姐,凭什么三小姐不学无术,便可以是小姐,我们就得是奴婢,我是恨三小姐,我是恨三小姐所以这才是如此做的。”
明云昭讽刺一笑:“真是有意思了!”
“你倒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贱婢。”
她也没有心思再继续追究下去,左右不过就都是借口,她道:“也罢,便当是你这个贱婢是恨我,而不是为了替你主子顶罪吧!”
明语然立马凌厉的盯着她:“明云昭,你这话是何意?”
明云昭面色空冰冷:“是何意思,你我心知肚明,你养了一条好狗,有人替你顶罪,是你的本事,我也不在意。”
“倒是现在……”
她抬起头来冷冷的看向了萧修安:“安王殿下还要再说是臣女约你前来的吗?”
萧修安:“………”
他紧握着手中的拳头:“是本王受贱婢挑唆搞错了!”
说完,讥讽一笑的看向了明云昭:“不过,明云昭,你以为你现在如此说,祈年便会信你与我没有关系吗?”
盛祈年的声音响起:“安王殿下,臣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在,臣这一双眼睛看到的是你在纠缠臣的娘子。”
萧修安:“………”
“祈年,你……”
盛祈年道:“殿下还想说什么?”
萧修安:“………”
“也罢,本王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咬了咬牙齿:“既然今日之事只是误会一场,那本王也就先行告辞了!”
这该死的明云昭,怎么突然之间像是转了性子似的?
盛祈年唤住了他:“等等!”
萧修安拧着眉头:“祈年还有何事?”
盛祈年掀开黝黑的眼眸看向了他:“安王殿下既然说是误会一场,难道不应该向臣与臣的娘子道歉并表示以后绝口不再提及此事,不再骚扰臣的娘子吗?”
萧修安一愣:“你说让本王向你与她道歉?”
盛祈年道:“难道不应该?”
“又或者是说,要到圣上面前说清楚是非曲直?”
萧修安:“…………”
他手中的拳头攥紧,拳头紧握,最后咬着牙齿开口:“祈年,明大小姐,今天之事是本王误会了,还请二位见谅。”
盛祈年没有说话,而是侧过头来看向了明云昭:“依你看呢?”
明云昭:“………”
她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忙道:“我一切都听司尊的!”
盛祈年淡声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夫妇二人就原谅安王殿下了!”
萧修安咬着牙齿:“多谢。”
话落,目光阴冷的看了一眼明云昭,随后甩着衣袖就要离开明府。
今天是肠子都悔青了,不该来明府蹚这一趟混水,非但是没有看以明云昭像狗一样巴着他,相反的倒还要跟她道歉!
道歉?
她也配!!
明语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下子就慌了神,有些害怕:“殿下,殿下,安王殿下,你不能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