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他能不怀疑吗?
她好不容易紧崩着的情绪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正准备说什么,便听到了盛祈年问:“难怪什么?”
萧修安:“………”
他尴尬一笑,“没什么。”
说完,又一副理解的样子:“只是想着难怪,这明大小姐昨天晚上的时候面对本王态度,她的态度会变化如此之大。”
明云昭:“!!!”
狗东西!
她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刚准备说什么,盛祈年侧过头:“怎么,安王殿下这意思是在说,本王不在屋顶,本王的娘子便会对你有其它态度?”
萧修安叹了一口气地道歉:“对不起,祈年。”
“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的娘子有什么关系,只是她……”
明云昭忍无可忍地道:“只是什么?”
说完,她冷冷地道:“好,就算是依着安王殿下所说,昨天夜里是我约你前来的,那安王殿下身为皇子,也该知晓,凡事要讲究证据。”
“如今你空白白牙,毫无证据,便说是我约你前来,别说我现在是定南王府的世子妃,便我是普通人,也容不得安王殿下如此羞辱。”
“安王殿下若是拿不出来证据,今天我便是豁出去闹到圣上跟前,也要讨一个公道。”
萧修安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你纠缠本王的事情……”
明云昭厉声道:“安王殿下就会扯着过去那些虚无缥缈之事吗?”
说完,黝黑的眼眸透着几分凌厉地质问:“便是之前,是我单独随安王殿下出去的吗,不都是她明语然与我一起的?”
“况且,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出去的,怎么落到了安王殿下的嘴里,倒成了我纠缠与安王殿下了??”
萧修安愣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道:“好好好,你要证据是吧?”
他直接就是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封书信,然后打开给众人一一观看:“这一封书信是你亲笔所写,还能有假?”
明云昭看了一眼,直接就是讽刺的笑出声来,一把接过来了那书信:“满京城都知道我明云昭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这封书信虽然也是字迹混乱,但安王殿下几个字,我可写不出来这么好,尤其是安王的安字,这最后一笔……”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盯着红莲院正厅当中的挂着的那一封装裱好的画,指着那画当中写下来的其中一个安字:“我也请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个安王殿下的安字,与这一副画当中的安字是不是十分的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样?”
萧修安脸色一变,只听到盛祈年眼眸冰冷:“倒还当真是一模一样!”
明云昭看到他出声,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司尊或许是不知晓,但想来安王殿下是知晓的,这一副字画,是明语然在去年的春日宴才艺展示绘画拔得的头筹。”
“其中上面的字正是她自己亲笔所提,这个安字,便是她所写!”
说完,她扬了扬手中的书信,冷冷的看向了萧修安:“这个字足以证明此信为明语然所写,现在安王殿下还为了败坏我的名声,不惜非要跟我扯上关系,说这一封约你前来的书信是我所写吗??”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安王殿上,竟然是有惦记朝中臣子之妻的喜好,如此之举意欲何为,为了把控朝中大臣吗?”
此话一出,萧修安这一次脸色大变:“你休要胡说!!”
明云昭冷冷地道:“是不是胡说,我们拿这一封书信到圣上跟前辩解便知一二,我也想要知道我与安王殿下有何仇有怨,安王殿下需得如何败坏我的名声。”
盛祈年的声音缓声响起:“又或者是说,安王殿下不是冲着臣的世子妃来的,而是冲着臣来的,冲着定南王府来的?”
萧修安这一次是真的慌了神,他立马解释道:“祈年,没有的事,你别听她胡说,这事分明就是她在胡说八道,我……”
盛祈年讽刺一笑:“胡说八道?”
“她是臣的妻子,她拿出来了证据,铁证如山,臣不相信臣的妻子,倒是要相信安王殿下的空口白牙,倒是可笑了。”
萧修安:“………”
他这方才想起来盛祈年是锦卫司司尊,他断了多少案子,又见过多少狡猾之人,就单凭刚刚那个书信,他便解释不清。
他手中的拳头紧握,于是咬着牙齿道:“祈年,我也是被人冤枉的,实属是不知情,这信,这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盛祈年道:“是吗?”
“那安王殿下这封是谁交到你手中的?”
萧修安:“………”
“明家二小姐身边一个叫红袖的丫环。”
盛祈年眼眸冰冷:“这话有意思了。”
“如此看来,明大人把女儿嫁给了本尊,如今,却想要败坏本尊娘子的名声,明大人此举,本尊倒是不明白了?”
“故意给本尊戴顶绿帽子??”
明向东脸色一变,多了一抹后怕:“祈年,这都是误会,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想要败坏自己女儿的名声给你戴绿帽子呢?”
盛祈年接过来了明云昭手中的书信:“那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