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阿莲从不在乎。阿莲只想为小公爷做些什么,郡主您就让阿莲去吧!”
语毕,又是深深的一磕头。
站在她身后的刘兰心无声落泪,心中感叹,
‘虽然自己同夫君情分不深,不及这阿莲这般受宠,可患难见真情之时,自己也万万做不到阿莲这般舍生忘死。难怪夫君待她极好,若是我也定不愿这样的可人儿受委屈。’
“母亲,姨母跟阿莲说的不假,既然是有意诬陷,怎会轻易放过夫君,那大理寺狱是阎罗殿一样的地方,再不想办法,夫君怕是要吃苦头了。”
澜音郡主犹豫了,赵弦礼多年在外经商,不涉朝堂,这才去上朝几日便就被人冤枉入狱,且圣人似乎也没有拦着,这便多了很多变数。
英国公府泼天的财富始终是会让人觊觎的,若是赵弦礼没了,这些钱财她一个郡主可还守得住守不住?
这背后到底是那曹诚想以赵弦礼牵制武雍侯府,还是圣人想借机吞掉英国公的家产,澜音郡主此时也拿不定主意。
韩清婵知道此时必是要推一把,才能让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孟文姝迈出这一步。
“郡主,钱财倒是身外之物,可命只有一条。更何况小公爷铁定是受人冤枉,那咱们便就是做什么事情自保都不过分。我不能久留,不然门外那些金吾卫怕是也不好跟上面交差,为难下来怕就没有机会了!”
韩清婵的话点醒了澜音郡主,
“没错,迟青是清白的,到时就算圣人追究起来,我也有话可说,阿莲,这是府上腰牌,你出去之后可以凭此腰牌差遣国公府养在外面的府奴,你去吧!”
阿莲起身,上前接过腰牌,有些迟疑道,
“这……若事发,凭这腰牌怕是要牵连国公府,阿莲不敢……”
“你连命都能豁出去,我英国公府上下还有什么可怕的?我爹爹为国捐躯,仅凭这一点,圣人便不会为难我,你且顾好自己,想办法替迟青周旋筹谋……”
阿莲不再多言,同韩清婵带来的婢女互换了衣裙,准备混出英国公府。
韩清婵临走前,握住刘兰心的手说道,
“放心,姨母不会看着小公爷出事,你好好在家中看顾郡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兰心用力点头,含着泪陪在澜音郡主身边,目送二人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