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一女子的手不放,眼热的羞红了脸,噎住了那些敷衍的寒暄。
老夫人清了嗓子,把裴博雅又拉回自己身边,让她同自己一架车辇,这便起程赴宴。
在车中刚坐稳,裴博雅便好奇地打听起来,
“外祖母,方才那位美人儿我瞧着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那是天儿刚收的通房,宠得没了规矩。天儿年岁也大了,屋里得有个人,况且她会些医术,能治你表兄的头疾,若是能治好了,才好议亲,等主母进门了,自有人管教约束。”
老夫人想起这柳婉婉之前的身份,想来在京中各种世家宴请也是露过面儿的,裴博雅见过她也不稀奇,只是不愿再提她那尴尬的贱奴身份罢了。
“哦!我想起来了,外祖母方才说她会医术,京中我见过的,又懂医药之术的女眷唯有前太傅家的嫡女……她不光是罪奴,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