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他就要上公社去告人家,说人家搞封建迷信,从那以后,喊陆春妮“福娃”的人就渐渐少了。大运动开始,政府要求的更加严格,就更没有人喊她“福娃”了。
但现在,关银龙却似有所悟,喃喃道:“‘福娃’之说难道是真的?”
邻居家的女人此时半侧着身子,一边编鞋子,一边将耳朵贴着墙壁,听屋里没有声音了,转身回到屋子里。
男人也在编织,这是大多劳改犯都会选择的手工,虽然挣钱不多,但可以贴补家用。
见女人回来,男人头也不抬地问她:“怎么?吵完啦?又是因为啥?这一天天地,还有完没完?跟他们做邻居,真是晦气!”
那女人眼睛发亮,见男人问她,就凑过去道:
“我告诉你,我今天可是听到了一个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