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挣扎着扭动腰身,却把薛景睿撩拨得越来越心热,薛景睿一狠心,干脆利索地强按着林婉棠往下坐,享受起了鱼水之欢。
林婉棠从一开始的泪眼哭求,到了后来的情意昏昏。
云鬓乱,香汗湿。
林婉棠慢慢地咂摸出了滋味,越发娇艳妩媚,如同风雨中的海棠,随着风的节奏起伏颤动,雨珠使得海棠滋润舒展。
薛景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一次一次地给予,索求……
一直折腾到凌晨,林婉棠才被放过,她浑身瘫软无力地望着薛景睿深沉的睡颜,心想,重活一世,她总算明白这档子事儿的妙处了。
全身忍不住颤栗的极致快乐原来是这种感觉。
第二天林婉棠醒来时,依旧全身酸软,但是,她整个人都显得更温柔妩媚,脸上带着满足后藏不住的笑意,眉目含春,肌肤水润,红唇似乎肿了一些,却显得如同微绽的鲜红花蕾。
薛景睿睁开眼睛,简直看呆了眼。他重新将床帐拉上,翻身上来,又开始胡闹。
林婉棠有些吃不消,嘤嘤嘤地哭求着,薛景睿欺身堵上她的嘴巴,然后,就只有极低的细碎的声音从林婉棠的喉咙里发出来了。
薛景睿粗粝的手指抹掉林婉棠晶莹的泪滴,有些心疼,便起身来到了床尾。
谁料林婉棠用双腿勾住了他。
薛景睿一愣,问:“你不是让我不要欺负你吗?”
林婉棠双手捂着脸,娇羞地不肯回答。
薛景睿笑了起来,低声道:“口是心非,下次想要就直说。不要扭,我帮你抹些药,肿了。”
林婉棠松开挡着脸的手,却看到了更令人害羞的场景,人家抹药都是用手,偏偏薛景睿不肯走寻常路。
他把药抹在自己要害处,再送给林婉棠,反反复复地磨着蹭着上药。
羞死人啦!
两人没羞没臊地闹了很久,忘忧来问用不用早膳时,只听见屋子里头床咯吱咯吱地响。
得亏知州衙门的床结实。
起床洗漱以后,林婉棠便看起来端庄大方,薛景睿心里偷偷感慨,谁能想到这样端庄的侯门主母,在床上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呢?
刚刚耳鬓厮磨、颠鸾倒凤过,林婉棠的身子格外敏感,薛景睿递给她剥好的鸡蛋时,指尖无意碰在一起,林婉棠的身子,居然微微战栗了一下。
林婉棠忙掩饰了过去。
吃过饭,薛景睿又去帮忙赈灾了,林婉棠补了会儿觉。
下午,曹夫人与阮氏一同来寻林婉棠。
阮氏八卦地问林婉棠:“你听说昨天夜里的事情了吗?”
林婉棠点头:“听我家夫君说了一些。”
曹夫人鄙夷地说:“没想到姜氏如此不堪,居然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乱伦之事。”
林婉棠想起姜怀艳搭上了曹茂德的亲眷,不由得想提醒曹夫人注意,便压低声音说:“我听说这个姜怀艳可能是冒名顶替的,实际上并不是刘仁贵的外甥女。”
阮氏吃惊不已,过了片刻说:“这么一想,倒合理了一些,姜怀艳是刘仁贵暗中的姘头。那姜怀艳还想给薛将军当妾,她真是不要脸!”
曹夫人小声说道:“听说有些商人会蓄养家妓,用来招待贵客。这个姜怀艳会不会是刘家养的家妓?”
林婉棠点头道:“有可能。”
说到这里,林婉棠干脆把在小镇饭馆遇到姜怀艳的经过仔细地讲给了曹夫人听。
曹夫人听了,怒火中烧:“我说刘仁贵一个商人,怎么搭上了我家老爷,原来刘仁贵是靠着这个假外甥女,转了这么几道弯。”
“哼,刘仁贵居然还想让我帮他的假外甥女说亲,认识他们简直就是给我脸上抹黑!”
此时,一个丫鬟进来,俯在阮氏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阮氏点点头,让丫鬟退下了。
丫鬟一走,阮氏就抱怨起来:“刘仁贵真不是个东西!他昨日在立雪院丢了人,恼羞成怒,不肯出银子赈灾了。”
“他不出银子也就罢了,之前他承诺要提供赈灾的布匹,也不肯提供了,朝廷是出钱买的,又不是让他捐,他这是想拿捏谁?”
林婉棠义愤填膺:“他就是仗着如今泰州的道路不通畅,大批物资不好运进来,才敢这样拿乔。”
林婉棠他们进泰州时,就下车步行了好长时间,才绕小路进了泰州。
阮氏生气地说道:“可不是吗?而且,他还悄悄知会其他富商,凡是为朝廷捐献赈灾银子的,以后就别跟他们刘家做生意,也别想参加刘家牵头办的商会。”
曹夫人怒道:“他未免太张狂了一些。”
阮氏叹了口气,说:“刘仁贵在泰州一带经营了好些年,别看他只是一个商户,根基却很深厚。像我们家老爷这样外派来的官员,有时候办些事,竟不得不被他们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