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此之前,在他印象里一直不是个能随便亲近的人,而且见他讨好官差的模样,心里也有些看不起他。
于是也不看他,自顾自把脚洗了,在床铺的草垫上摸到一根茎草,把手腕和脚底上的血泡尽数戳破,把血都挤了出来,又从衣服上撕下几个布条,把手腕和脚掌都包扎了一下。
二牛他爹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有气,也不来招惹他。见他手脚麻利把伤口处理了,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心道:“我家那个混小子跟他一般年纪,却没有他这么能干。”想来自己一心想把家里环境打造好,孩子却是比这个天生天养的瘟神多了几分娇贵。
他自去桌上陪两位官差喝酒,也不来理小刀了。
小刀也不去讨些吃食,处理完伤口后倒头就睡。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在,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多想也是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