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人给了晁大人，这人不可能再退回来。奴家在京城做这行生意实在艰难，请夫人饶过奴家罢！”
“计妈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施夫人朝着计妈妈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把晁大人买姑娘的钱加陪酒的钱，退给晁夫人六成。至于你应该拿到的那六成的钱，晁夫人可以代替晁大人在你这里写下欠条。到时候你只管拿着欠条，找晁大人要去便罢。”
“姐姐，你作为晁府的当家主母，是可以打这个欠条的对吧？”她朝晁夫人微微一笑，晁夫人看到施夫人帮了自己如此大忙，看施夫人的眼神满是感激和真挚的微笑：“是，本夫人可以以晁大人的名义写欠条，并且盖上晁府的印章。”
计妈妈的心在滴血，六成那可也是几千两银子啊！虽然她底下有专门要债的伙计，可不费番周折也不是轻而易举便能要回来的。
她眼眸微凉地看向施夫人，缓缓道：“夫人是不打算放过奴家了么？奴家这媚红苑虽小，却也是有些怕是夫人万万得罪不起的客人们。若是他们知道是夫人搅了他们的兴致，奴家只是担心到时候夫人……”
“计妈妈，你又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施夫人再次打断她的话，“计妈妈，又不是晁夫人在你们这里喝酒找姑娘玩乐，晁夫人更没有买过你家姑娘，你却敢收晁夫人的钱，你这是强买强卖啊！哦，连强卖都算不上，晁夫人又没有享受到你们媚红苑的服务，你这算敲诈？而且敲诈的还是当朝五品诰命？”
和掌柜听得眼睛都发直了，这位夫人真是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而且说得还挺有道理！
计妈妈脑袋嗡嗡作响，耳旁又传出来晁夫人带着满是鄙夷的声音：“你们还真有脸做这样的事！本夫人现在就可以拿着我们府上的账本到京兆府那里告你，别的钱不说，你们媚红苑那一千五百两的收据可就在我手上。到时候本夫人再把那个小贱人揪出来看你们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