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至一半,停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算了,我改天请你喝茶,但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从今以后就最好别走夜路。”
解邑盯着指着他鼻尖的手指,嘿嘿笑了两声,将她的手压下来。
“不会,你放心,我这人最喜欢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就算拿枪抵在我脑门上,我也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郑也施睨了他一眼,他这人实在是没办法让人相信。
“最好是刀插两肋,不是刀插两……”
郑也施往他腰间嫌弃地看了眼,转身往外走,解邑连忙跟了上去。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肾不好?你又没试过。”
郑也施,“我可没说你肾不好,你别完形填空后又对号入座。”
解邑被她气笑,手插在腰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很危险?”
“怎么?我现在已经到了要被你杀人灭口的地步了?”
郑也施淡然地回应了句,解邑抵了抵后腮。
这个女人怎么就跟出了家的尼姑似的,一整个儿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