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个福气呢？不说别的，你如今连个媳妇儿都没有，好好一个媳妇儿还叫你自己给休了，你是北境的王，公务繁忙，我就算去了，难道你就能照顾到我了？”
“男人嘛，自然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就不必管我这个老太婆了，哀家还是早些去见先帝吧！”
玉千澄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一下。
太妃忙给了她一个制止的眼神。
严肃点，人家正在教育孩子呢！
玉千澄捂住嘴。
慕容凛不满地问：“玉千澄，你笑什么？”
玉千澄忙道：“没有，我哪儿笑了，你听错了，是吧，太妃？”
“阿澄没有笑，她是难过呢，阿澄啊……你也别为哀家伤心，哀家也活够了，只希望在最后的日子，能有你们这些孝顺孩子陪伴度过。谁让哀家当年没能够护住自己的孩子，落得最后这样孤苦无依的下场呢？”
最后一句话，惠太妃真的红了眼睛，惆怅不已。
玉千澄忙道：“太妃莫要难过，就算燕王走了，还有我呢。”
“阿澄，你我非亲非故，怎么好麻烦你？”惠太妃摇头，“若是从前，你还算是我半个儿媳妇，如今……哎，哀家没有这个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