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夏犹清没有梦到贾勇那个畜生,一夜好梦到天亮,醒时身侧已空空如也,当她起身时,发现江鹤庭已经在书房办公,似乎是在和江曦月打电话,沟通珠宝展的事。
吃早餐时,夏犹清看向他:“公司那么忙,要不你回公司看看?”
“不用,今天有什么安排?想去哪里?”
“我想先洗个澡。”
她觉得身上都要臭了。
“我手上的伤,稍微碰点水应该没什么,及时擦干再重新抹药就行。”
江鹤庭闷声应着。
这一刻,
他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包括前两日帮夏犹清扣内衣的画面,她除了手糙些,身上皮肤都是白皙细嫩的,一截细腰更是纤细柔软。
洗澡?
夏犹清自己怕是无法独立完成。
昨晚冷水澡那浇不灭的火意,又瞬间涌上心头。
所以吃完饭后,江鹤庭在书房办公,夏犹清也待在他身边,看着他书架上的藏书,他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
她什么时候洗澡?
需要自己帮忙时,他该怎么办?
……
约莫十点多,做饭阿姨来了,夏犹清笑着跑出去,说了句:“阿姨,我想请您帮个忙?”
“您说。”
“我想洗澡,但双手不方便,想请您帮我一下。”
江鹤庭:“?”
两人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阿姨出来时,还跟江鹤庭感慨:“夏小姐终究是年轻啊,皮肤好,又白又嫩的,我都不好意思碰她,说到底还是江先生您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江鹤庭还是第一次被阿姨打趣,沉默着不说话。
恰好此时门铃响了。
谢放又来蹭饭了。
自家媳妇儿因为江鹤庭的关系,整天泡在公司里,他近来又很闲,陆家原本他爱和许京泽泡在一起,某人现在是奶爸,见面就跟他聊孩子的事,他插不上话,只能上江鹤庭这里打发时间。
再说了,
他也有点阴暗的小心思:
凭什么我孤独寂寞,你们却恩恩爱爱啊。
谢放是个敏锐的,在屋里溜达一圈后,就凑近江鹤庭耳边嘀咕:“鹤鹤,你可以,昨晚睡一起了?”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我是过来人。”谢放那表情,牛逼哄哄的。
“你这么厉害,怎么跟小姑结婚都半年多了,还是没动静?”
“你懂个屁,如果曦月怀孕,我们就没法过二人世界了,你不知道我多享受现在的生活状态。”
江鹤庭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说: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你装逼!
——
之后的五六天,江鹤庭虽然和夏犹清同睡一张床,大部分时候就是亲亲抱抱,终究没发展到最后一步。
夏犹清一开始还挺紧张,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也习惯了。
两人莫名其妙地就进入了一种奇奇怪怪的老夫老妻模式。
白天,他工作、她看书;
晚上,外出散步、一起看个剧;
夏犹清手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闲来无事,她也会跟在老家的闺蜜好友打电话。
那日晚上,江鹤庭有个海外视频会议,一直待在书房。
夏犹清无聊,靠在床头跟朋友电话闲聊,她与江鹤庭交往这件事,秘而不宣,不敢告诉师傅和父母,但好友还是可以分享的。
“夏夏,你可真是……上次回家,说好回去搞事业,你倒好,还是回去搞男人了。”
“你别搞这个词,听着怪怪的。”
“你们在一起同居多久了?”
夏犹清支吾着:“差不多快一周了,而且我们不是同居,我只是暂住在这里?”
“暂住?所以都睡到一起了?”
“只有一张床。”
“夏犹清,江鹤庭可不是一般人,他会没钱买一张床?我好歹谈过三四个男朋友,这男人的心思我比你懂,他就没对你做些什么?”
“接吻算吗?”
“你俩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
夏犹清咳嗽着:“他可能是觉得我受伤了,所以一直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你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是不是不行?”
“他不行?”夏犹清可没忘记坐在他腿上时所感受到的东西,当即红了脸,“你别胡说,他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们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的,他是正人君子,又不是冲着上床去的。他很行,我不许你说他。”
“好好好,江鹤庭最棒,他最强可以了吧。”
夏犹清刚挂了电话,江鹤庭就进了卧室。
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