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电影院停车场,空空荡荡,夏犹清后背抵在方向盘上,灼烫地吻落下,轻轻热热,她无力抵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上衣被拨开,肩膀露出时,车载空调吹得身上有点凉。
夏犹清只能更紧地靠着他,湿热灼烫的吻,亲得人头晕……
即将擦枪走火时,江鹤庭停住了。
两人就这么挨着靠着,夏犹清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这种时候停止他并不好受,所以她也不敢乱动,直至两人呼吸都不再那般炽热,这才整理衣服开车回家。
夏犹清这才发现,两人竟在车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
想着车里的一幕幕,她此时还觉得呼吸都热了几分,拉起被子,将头埋进去。
很快,浴室的水声停了。
紧接着,就是开门声与一阵脚步声。
然后,
她感觉到自己遮脸的被子被拉开,夏犹清闭着眼,睫毛却在轻颤,意识到她还没睡着,江鹤庭低笑出声:“埋在被子里睡觉,也不怕闷着自己。”
夏犹清睁开眼看他,问道:“你今晚,还睡沙发?”
江鹤庭伸手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
靠近她,低笑着:
“我倒是想睡床,你同意吗?”
江鹤庭就这么笑着盯着他看。
他有时很爱打直球,见夏犹清红着脸,只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就打算起身去客厅,继续睡沙发。
却没想到,夏犹清没说话,竟往一侧床边挪了挪。
就好像,
是在给他腾位置。
江鹤庭站在床边,愣了数秒,才低笑两声。
很快,
夏犹清就感觉到身侧的床塌下去。
两人以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间约会的,在卧室里卿卿我我,自然是躺过一张床的,只是没有过夜,也没发展到那一步而已,夏犹清也是心疼他,他个儿高,长手长脚的,躺在沙发上睡得也不舒服。
接着,江鹤庭靠过来,手臂穿过她的腰,将她搂进怀中。
“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身上有味儿吗?”夏犹清皱眉问。
“没有。”
“我明天想洗个澡。”
“嗯……”
两人聊着天,困意袭来,夏犹清睡着后,本能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于是,她开始往江鹤庭怀里钻。
江鹤庭也没搂着她睡觉过夜,本来就有点小亢奋。
怀中的人还不安分,蹭来蹭去。
一来二去,就擦出了火。
她若是双手没受伤,江鹤庭怕不会放过她,可现在做那种事,总觉得自己太禽兽,起身去了浴室。
他第一次半夜洗冷水澡。
说真的,
真冷!
却又觉得怎么都下不去火,干脆自己动手解决。
睡一张床,他原本挺高兴,此时才发现,竟是一种折磨。
夏犹清隐约听到了水声,迷迷瞪瞪睁开眼,却没多想,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大概是有人在身旁,她这一晚,没梦到贾勇那个畜生,睡得不错。
倒是江鹤庭顶着黑眼圈。
——
话说贾勇这边,出了那档子事后,他在圈内就成了笑话,妻子闹着要跟他离婚,有不少生意黄了,合作伙伴跑路,对他的公司影响很大。
想来,肯定是江鹤庭或谢放暗中使绊子。
他是敢怒不敢言。
而他却只能躺在医院里生闷气,只怪自己色迷心窍,不过那个夏犹清穿得并不高档,也没架子,换成谁都不会把她和江老联系起来啊。
不过他后来才想起来:
夏犹清给他敬酒时,他注意到这姑娘手很糙。
他本来以为,可能是她家境困难,这样的女生很好搞定,多给点钱就行。
如今想来,自己完全猜错了。
他正郁闷着,有人敲开病房的门,他这两天心情极差,刚准备让人滚蛋,瞧见竟然是林蔓,她生了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娇弱惹人怜,他一直找林蔓定制珠宝,也是觉得她好看。
只是她与江鹤庭关系近,贾勇不敢下手而已。
“贾先生,抱歉啊,我不请自来,知道你生病住院,特意来看望。”
林蔓将果篮和花放好,“您身体怎么样?”
“还好,没想到你会来。”
“早就想来看望您了,只是近来公司比较忙。”
林蔓总觉得那晚的事发生得很奇怪,她不敢找江鹤庭打听,夏犹清那边又怕问多错多,就只能把目光投向贾勇。
她穿着职业装,包臀裙勾勒出了姣好的身体线条。
贾勇是个爱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眼睛落在她身上,直勾勾的,越发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