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层楼都被火光笼罩,兵器击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驿站里的士兵第一时间在大院中集结,却没想到墙外一个火球飞了进来,火种四溅,点燃了地面上早已铺好的油脂,瞬间整个驿站沦为一片火海。
驿站守卫们各个身上都燃起了烈焰,大多被活活烧成了一具具焦尸。
惨叫声、呼喊声、大笑声在夜空凄厉地回荡着。
陶温大叫一声“走”,领着孙怡立刻返回马厩牵马,却没想到两只弓箭从耳畔划过。
嗖嗖两声,陶温只感觉背后被冷汗浸湿。
这是战争吗?谁和谁打了起来,这里难道不是安宁的徐州腹地吗?
来不及多想。在身后火光的映照下,陶温只看到对面一伙人快步跑来,每人手持长刀,面目狰狞如同野兽。
孙怡身法奇快,一跃冲入敌军之中。
剑影如舞动的梨花,在黑夜中飘飞闪烁。
几招过后,几个敌军惨叫着摔倒,悄然断了气息。
陶温也拔出了剑,与孙怡背对背站着。
只是他这几天仅仅锻炼了一下身体,对于格斗杀人的技巧他却全然不懂。
现在能保护自己女人的唯一做法,就是不让对手靠近孙怡的身边。
敌军大约有二十人左右,其中一个长官似的人物号令众人一拥而上。
孙怡的剑法得到过父亲孙坚和兄长孙策的真传,一招一式都是战场中的实战经验,没有任何的花招费招。
不仅进攻起来凌厉无比,招招取人性命,而且防守起来也能密不透风。
一时间,孙怡面对十来个人的缠斗,显得游刃有余;可陶温那边就不这么乐观了,在三个敌手面前勉强用剑格挡招架,已属拼尽全力。
之前怎么开口说保护自己的女人,现在就有多打脸。
一条粗长的刀刃如天边的流星划过,给陶温的胸口刻上了一道浅浅的伤,鲜血立刻渗透衣服,流淌了出来。
陶温只觉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仿佛有一块烙铁烧的通红,硬生生地顶在自己的胸前。
接着第二刀,第三刀出现在了陶温的头上。
“陶郎!”
孙怡尖叫着大吼一声,回头只看了恋人一眼,就被密集的乱刀砍伤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