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金谷年发现得及时,你们这些人早就疯了!”
“街道为什么要发放免费凉茶,学院为什么要教师盯着学生喝完凉茶才让离开,真是天高物燥的原因吗?”
“你们是不是一日不吃包子就浑身不自在,可喝过凉茶后,再没有那种依赖性!”
“都是金谷年在背后默默为你们做的一切!”
慕容红云与蒋盈盈越说越气,眼泪狂飙,泣不成声道。
“你们是木城百姓,金谷年会害你们吗?”
“不会,她除了在背后默默守候你们,她做过什么?”
“你们是在她心口上捅刀子啊!”
“!!”
当初被王家煽动过来闹事的人,很大一部分人都垂下头,露出愧疚的样子。
一些人则鬼鬼祟祟地溜了。
文知雅的人潜伏在四处,立马把他们捉起来。
“说,谁派你来的?”文知雅直接拿出刀子,目光湛湛道。
那些人跪倒在地,哭道:“郡主饶命啊,我们也是受人指使而已。是文娟,她说了,只要我们帮她扳倒金谷年,就给我们每人一两银子!”
“你们的良心都喂狗了吗?”后面赶来的木城学生一涌而上,将这些人围起来,不由分说先揍一顿,大声道,“你们这些人渣不配留在木城,滚出去!”
为首的是沈东名,他带着学生们来到长公主府,看到文娟母子三人。
“王悦儿,亏我们那么相信你,以为你是善良的女孩,没想到你们居心不良,竟然在包子里下毒药!”沈东名指着王悦儿,阴冷着笑道,“要不是长公主,我们就成瘾君子,前途尽弃!”
“你们还敢在这里公然挑衅,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滚,滚出木城!”
学生们手执木棍,杀气腾腾地逼近文娟母子。
文娟气短,解释道:“大家息怒,这都是王氏耍的把戏,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并不知情啊!”
“对,我们也吃了啊,也是受害者!”王悦儿一改嚣张,卑微道。
王修杰则大声道:“我们王家人财两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不要是非不分!啊!”
可学生们群情汹涌,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
他们包围着他们,大声喊道:“滚出木城!”
“滚出木城!”
文娟吓得全身无力,只得拉着一对儿女,脚踩棉花似的,一口气撑回家里收拾行李。
终于,他们母子三人在学生们的驱逐下,离开了木城城门。
就连雇佣马车也是不让的。
来之前有多风光,走时就有多狼狈。
“娘,我累了。”王悦儿偎在文娟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文娟心里一阵迷茫。
她也没想到王氏瞒着他们干了那么多事,不仅往包子里投放上瘾的毒药,还是不折不扣的人贩子!
想到这里,文娟的脚更软了。
“歇歇吧。”
他们来到文家村当初驻扎的地方,如今这里已是人去楼空。
“娘,咱们去哪里?”王修杰耷拉着脑袋,闷声道。
经此打击,大家都心照不宣。
若不是王家贪图便宜,虚荣,也不至于落得如此惨境。
哪怕住在文家村,好歹有瓦遮头,也是家。
“悦儿,修杰,是娘遇人不淑,对不住你们。”文娟被伤得千疮百孔,仍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只要咱们母子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如此,你们还得感谢我?”
王氏领着黑衣男子从树林里走出来,一改往昔的唯唯诺诺,笑得花枝乱颤。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王修杰眼底闪着狠色,就要扑上去。
黑衣男人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打得他晕头转身。
“王氏,求你住手!”文娟吓得跪倒在地,哀求道,“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使唤你干活,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孩子吧,有什么冲我来!”
王氏大步走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又照着王悦儿的脸甩去一记耳光。
“文娟,算你识趣!”她将王悦儿踩在脚底,狠狠扯住文娟的头发,痛得她眦牙裂嘴,直呼饶命。
“做人不能太嚣张,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你们就是不懂啊。”王氏伸出匕首来,贴着文娟的脸,来往划动,“这张皮不错,留着有用。”
文娟被匕首冰冷的触感吓得魂都没了,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们!”
“王婶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过我娘吧。”王悦儿抱住她的大腿,哭道,“你杀了我吧,用我的皮,我比我娘年轻多了!”
谁知,生死攸关,她竟然为了文娟,甘愿牺牲自己。
“王氏,你到底想要什么,银子吗?我统统都给你,你放了我的孩子好吗?”文娟哀求道。
王氏冷笑:“现在才后悔,迟了。”她手中的匕首从她脸上,落到脚下的王悦儿身上,笑道,“本来还想饶你们一命,只要你们把事情办妥便是,没想到你们竟成败家之犬!”
文娟哭道:“我去了呀,可是金谷年太狡猾了,整个木城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