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谏,那个外臣由他担任才是。
“那家伙一脸苦相,看起来暮气沉沉的,年纪也不大,才四十多岁。”他不甘心道,“哼,说白了,就是靠男色上位,空有徒表罢了。”
如此冠冕堂皇地说起天家的肮脏之事,除了他,再没别人了。
李东儿见他越说越离谱,忙制止他,对金谷年道:“金姨,齐言英是太后的宠臣,地位在许汉林之下,此人长相风流,不苟言语。我倒觉得他有些可怕。”
见金谷年看过来,忙又道:“我也是听来的,当初听说他是极力反对两国通商的,还说木城是弹丸之城,根本不够资格。奈何皇上更听许汉林的,才没有得逞。”
“太后也是反对派,所以,此人前来,非礼也。”李东儿冷声道,又狠狠瞪了一眼李仁智,啐道,“我爹与齐言英不对头,无奈太后铁定心肠,还说我爹若是不放心,可以一向前往。”
金谷年心里有数,面若寒霜道:“既然都来了,那就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