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江三柱一家子今天的超常发挥。
一方面是一家子商量出来的。
一方面也是陈述事实。
说到动情之处也是悲从中来。
虽然村民们觉得今天的江三柱一家子特别能说会道,但也没什么怀疑。
毕竟遇到这种事谁能不难受,谁不想讨回公道呢?
昨天他们就说好了,无论江福海一家怎么诬陷他们,都必须死死咬着孝道说话。
让所有人都能清楚他们一家子是孝顺父母的。
甚至周氏以死明志,让舆论风向都向着江三柱一家。
否则在古代你要是背个不孝的名头,这辈子做任何事都会遭受非议,还影响着子女们的前程。
听到江三柱和周氏一直说分家,吴婆子急了,他们商量着是把三柱赶出江家,可没说分家啊。
这赶出去可不需要给他们任何东西。
但分家可就不一样了,还得从她手里分东西,她怎么可能同意?
“谁说是分家的?是赶你们出去,不是分家!”
吴婆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
这话刚出口,惊的村民们不知说啥好了。
不是分家,那是要干嘛?
赶人出去,难不成还要断亲?
村长也被这个大瓜砸的有些晕乎。
“吴婆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是要和三柱断亲啊?
江福海,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江福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毕竟想把三柱一家赶出去的事情,在家里关上门偷偷进行,旁人也不知道真相。
到时候把罪过都推到江三柱一家身上,还能保全了名声。
现在谁曾想居然有多管闲事的村民把村长请了过来。
相当于赤裸裸的把自己的一些小心思暴露在他人面前。
有些东西实在不适合搬到大庭广众下去说。
“没错,就是断亲!”
吴婆子不想拐弯抹角了。
事已至此,还浪费时间有什么意义?
“爹,娘,为何如此对我?”
江三柱像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吴婆子有些破罐子破摔。
“还能为什么,我是一眼都不想看你。
都怪你爷爷,当初非要留下你这么个差点害死老娘的祸害。
这些年让你多做点活怎么了?不给你看腿又怎么了?
就当你还了我的生恩了。
以后咱们两家子再无瓜葛。
你们现在就从这个家里出去,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也别叫我娘。”
村长暗暗叹息,这叫啥事啊!
这江福海和吴婆子的想法真的是太异于常人了。
怨不得江三柱从小是被爷爷带大的。
敢情还有这么一出。
但这种事咋能怪到孩子身上啊。
唉!三柱这孩子真是命苦!
“我明白了。
最后一次称呼二老为爹娘。儿子拜别爹娘。
愿爹娘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从此以后咱们见面就是路人!”
江三柱心下也松了口气,事情终于结束了。
带着妻子和女儿跪在地上重重的给江福海和吴婆子磕了三个响头。
打算回屋收拾东西。
但江莲玉却走到村长面前问:“村长爷爷,这断亲可是大事,也不能全凭一张嘴就说断就断吧。”
吴婆子怕出什么变故,就尖着嗓子大叫:“不这么断还能咋断?
咋了,你们还想反悔?”
江莲玉心中不屑,就算你想反悔我们都不可能反悔。
这么一家子混不吝。
脑子比丧尸还扭曲,心思比化粪池还肮脏。
早点摆脱了不香吗?
“我们当然不会反悔。
但是断亲应该有官府的文书吧。
还有我们三房的户也需要迁出。
到时候有些人可别给人使绊子。
而且断亲的前因后果也要写明。
否则影响了我们三房的名声该如何?
万一有那些个嘴碎的造谣生事,到时候谁能说清楚?”
“你个小贱蹄子怎么说话呢?
你的意思是你们三房的名声重要,我们的就不重要了?
还写啥前因后果呢?”
孙氏一听江莲玉的话心里就有些犯嘀咕,咋听起来就那么不对味呢?
她也是有儿子的人,这事会不会影响他们大房的名声啊?
“不写清楚了,某些人哪天倒打一耙怎么办?
这理都是你家的,大乾律法也是你家拟的?”
孙氏被怼的无言以对。
毕竟刚才律法的事情就让江福海盖吃了那么大的亏,她一介妇人哪敢说什么啊。
没看出来,平日里只知道埋头干活的小蹄子倒是牙尖嘴利。
“好了,大家都散了。
既然双方都愿意断亲,那就选个合适的日子,开祠堂进行断亲仪式。”
村长听了两家人的陈词,也对江福海一家简直厌恶至极。
或许三柱出去了还是件好事呢。
看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