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和愤怒从没这样强烈过。
如果我真的是狼,那一定会扑上去死死咬住她的喉咙。
事实是我不是狼,我不能咬住她的喉咙,因为我不能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搭上我自己的人生。但我会用我的方式保护大哥,绝不屈服。
我反手勾住大哥的脖子,我在用我的实际行动回击她,大哥是我的,她不管使用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夺不走。
滕静带着一身怒火被同伴推走,其他人见无八卦可看,也三三两两的离开。
很快,会议室里只剩下教授和我们两个人。
“滕静是冲着你们两个来的?什么情况,说说。”教授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指着身边的椅子示意我和大哥坐下。
大哥把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所有过往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包括在兰城,她救了大哥的命,然后开始以恩挟报,做的那许多烂事。
“救了你的人是她?还真是孽缘。”教授的眼睛在我们两个人的脸上转了一圈儿,没正形的调侃着。
“教授,那女的一看就是来找事的,干嘛答应她。她就是想把大哥绑在她身边,破坏我们,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我气乎乎的说道。
一想到以后的两年,大哥每天和她面对面的坐在一个屋子里办公,大哥低头抬头看到的都是滕静那张让人讨厌的脸,我这心里就象被无数根针扎了无数个洞,再浇上最上等的老陈醋浸泡,又酸又痛。
“这次不答应,她也会想办法再想其他办法。”大哥握住我的手,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背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