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答应,她也会再想其他办法折腾。现在知道了她的目的,想办法应对就是了。”大哥握住我的手,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背安慰我,“一个喜欢算计的女人而已,不足为虑。”
教授用手指点我,“你啊,多学着点,头脑是用来思考的,别闲着不用,再生了锈。”
我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发热,讷讷着问,“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就这么得逞了吧。”
和这种一肚子坏水的女人一起办公两年,大哥会不会清白不保啊。明着来,大哥不会惯着她。可滕静最擅长的是玩儿阴的,这就难办了。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这次的合作比之前千禾的工作量的两倍还要多,涉及很多细节,清尘一个人不吃不喝也无法完成。”
“所以呢?”我着急的问着不紧不慢卖关子的教授,想要扯他老人家的袖子,结果被教授极有先见之明的给躲开了,还煞有其事的掸掸差点被我抓到的袖口。
我气结。
什么意思嘛,我手上又没有灰。
这老头现在学坏了,不是骂我就是吊我胃口,分明是想看我的窘态。
“所以,他需要一个团队。”
团队?
脑中灵光一闪。
我想我明白教授的意思了。
果然啊,还是教授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制衡对手,不动声色又直戳靶心。
“所以,”心情豁然开朗,先前的愤怒和担忧一下子就散了,如同在黑夜里挣扎许久的人突然见到光明,“教授,学生兰月有这方面的经验,又是不可多得的名家门生,加入团队很正常,对吧。”
“奸诈的坏家伙。”教授欣慰的拍拍大哥肩膀,“做好准备吧,我会尽量要求把办公地点设在校内。”
“您现在就回复她吗?”大哥眉眼如画,眸中光点闪烁。
“急什么,咱也吊吊她的胃口。”教授顽皮的眨眨眼,“所谓上赶着不是买卖,等她急得不行了再说也不迟。胆敢挑衅我,总得承担后果。”
“教授,您是我一生的偶像,爱死您了。您老人家放心,她连金教授的虎须都敢薅,学生一定会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狗腿的跟在教授身后,极尽阿谀奉承。
“拉倒吧,谁信呢。刚刚不还是一副怨怪我的德性吗,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来呢。”
“嘿嘿,那不能够,兰月得恩师照拂,虽是师却如父,学生只有敬重,哪敢怨怪,您一定是看错了,对,看错了。哪天您方便了,学生陪您去配副新的老花镜。”
我松开大哥的手,像大内总管似的,托着教授的右手,谄媚的说着奉承的话,做足了一只狗腿该做的一切。
教授是一脸的受用,大哥则没眼看的用一只手挡着脸,偷笑偷得像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好容易把教授送回办公室,我的双肩塌了下来。
虽说有教授力挺,可学校和金家的事情那么多,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我们的身边维护我们。而教授,一日在校,便要遵守校方的规则。
所以,大多时间,我们是要进行自保并进行有力还击的。
我又气又愁的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大哥居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大手揽着我肩膀,走得飞快。
他身高腿长,快卡疾走,比我小跑还要快,累得我腿发软。
走到一片僻静的小树林,我终于爆发,“走那么快做什么,就这么急着去共同办公吗?”
大哥一愣,眼底随即浮起一抹打趣的笑意,耸动着鼻子在我脖子上脸上使劲地嗅,“好酸。”
“酸个屁啦,长得像块臭肉一样,整天勾搭苍蝇往上不要命的扑,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有没有点自觉啊。还守身如玉呢,依我看用不了两天,就得被人扔锅里炖了吃掉。”
吼完我就后悔了,脸热得不行。
我这是有多想把大哥占为己有,才说的如此大言不惭。
细想想又没什么,本来我就是他的女朋友啊,把男朋友占为己有再正常不过。在适当的时候,明确表达一下我对他的占有欲,吃吃醋,发发不满,会让他很有安全感,很正常的。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一切以相信为借口,才是真的不正常。
我敢说,这世上就没有不吃醋的恋人。
大哥也不吭声儿,就是吃吃的笑,得意洋洋的,一点也没有上课时的严肃端正,怎么看都是只捉到鸡的狐狸。
这个妖孽。
“不许笑。”我恼羞成怒的去捂他的嘴,被他捉住手臂直接带进怀里,哑声说,“宝贝,我好开心。”
还开心!
男人啊,让我说什么才好。
跟仰慕者面对面两年,就那么乐吗?早知有今日,何必做之前那么多的功夫,直接和我了断,答应滕静不就得了吗。
我气得转身就想走,却被他更紧的扣住,濡湿的唇贴在我耳朵上,腻腻乎乎的压低声音耳语,“你为我吃醋,你想霸占我,你义无反顾的护着我,哪一样,都让我开心得要死。”
开心的是这个吗?
“宝乖放心,我这块肉,就是烂了臭了,也必在你这口锅里。这个世上,除了你,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