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弗好像被她气到了,指着她,想发作没发作出来。
最后只是在她额头敲了一下,抽走了路引,放在自己怀中。
“下不为例。”
许澄宁小声辩解:“万不得已,我才会用的。”
秦弗想起她所做的一切,出声道:“你倒是深谙生存之道。”
许澄宁闻言一笑。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街市吃街市,只要有本事,怎么样人都是能活的。各行各业都有生计,手艺人、匠人、苦力、跑堂,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营生,只要注意观察。”
“越富庶的地方,越容易挣钱,若是在扬州、金陵,以少爷之姿,去成衣店换上店里的衣服走上几圈,生意肯定更好,一天十来两银子,还不费力气。”
“少爷多知道知道这些也好,万一以后……”
许澄宁突然住了嘴。
“以后什么?”秦弗挑眉。
许澄宁不敢答。
“接着说,不许说谎。”
许澄宁局促地捏住了拳头,额角冒汗。
“万一哪一天,不小心……逃亡流浪,您也能养得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