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未臣和沈南宝把梁氏送到就近的一个院子,安顿下来时。
梁氏下半身的裤裙,已经被血染透了。
情形严重,沈南宝便回头看江未臣:“我怕我医术不够,还是得请我师父来才成。”
“福庆。”
闻言,江未臣就回头看福庆。
刚将人放下的福庆便道:“小的这就去。”
丢下这话,福庆就急匆匆的跑出了门。
沈南宝也没多说,赶紧从随身的布袋子里头掏出了一包银针来。
照着自己之前跟赵言中学的医术,取出银针来。在她的手上,足底以及肩胛两侧,不同的穴位都扎上了银针。
许是因为银针的作用,方才还疼得直叫唤的梁氏,身上的疼痛不大一会儿就缓解了不少。
身下的流血,好似也止住了,不再往外头流。
就在这时,赵言中就急匆匆地赶了来。
“师父,您快来瞧瞧……”一见到赵言中,沈南宝就有了主心骨,赶紧把人给请进来。
而赵言中一看到躺在床上的妇人,下身几乎都被鲜血染透。他方才就严肃的脸色,更加阴沉几分。
接着他便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伸手,给梁氏把脉。
稍等片刻,他这阴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些许:“脉相虽弱,可好歹服药及时,这肚子里的的孩子该是保住了。”
“只不过经此一遭,母体是元气大伤。必须得好好将养,仔细着些。否则到时候就算是足月生产,也会有性命之忧啊!”
张燕这一推,可真是要了她老娘半条命。
沈南宝闻言,就同江未臣对视了一眼。
好在因为救治及时,这孩子也算是保住了。
江未臣作为一个男子,不好在这院子里头多留。确定人没事之后,他就从赵言中一起离开了。
而沈南宝则留在院子里头,一边照顾着梁氏。一边叫小蝶出门,去把张德寻来。
只是张德没来,盏琴却来了。
一进门就道:“小沈姑娘,夫人到了前院。说是今日这事儿得严惩,请姑娘赶紧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