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臣护着我呢,才没伤着。”
见庞如静如此担心,沈南宝就摇了摇头。
意思是,若是不是江未臣护着,沈南宝今儿怕就是要吃些苦头了。
庞如静顿时怒从中来,就气愤的上前两步,死死瞪着江王氏。
“老二家的你这是被疯狗咬了不成?好端端的,跑到我儿的院子里头去闹什么?你自个儿的娘家出了事儿,你还要旁人替你们垫背不成?”
“我娘家会走到这一步,你这儿子没责任吗?”
恶狠狠的瞪着庞如静,江王氏丝毫都不肯落下风。
“你们个个老的少的,皆不讲情面。若不是你们听了这臭小子的话,回回都不肯帮衬我娘家。我爹何必铤而走险,去走私贩盐?”
“如今出了事儿了,我们还要袖手旁观。既然如此,我家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咱们且闹个鱼死网破,我倒要瞧瞧,谁更豁得出去!”
这毒妇,是真的疯了!
江老夫人一听这话,便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老二家的,你进门二十年。我这做婆母的虽未将你视如己出,但对你倒也不差。”
“可你的所作所为,着实让我老太婆心寒至极。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老太婆不留情面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
听着江老太的话,方才还疯癫张狂的江王氏,多少还是心虚了。
“你们又想休了我是不是?左右我王家这次难全身而退。你们就算把我撵回娘家,也没人替我撑腰,没人找你们麻烦了是不是?”
“好你们个无情无义,过河拆桥的江家。你们如此做,我倒要看看这郧洲城的百姓。会在背后如何戳你们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