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
“我若不满意,这本账册,早晚会到圣上跟前。”
说完这话,江未臣就毫不犹豫的拂袖而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前厅的门口。
耿怀山才双腿一软,直接跌坐了下去。
“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江家的一个黄毛小子,竟然将身在官场这么些年的他们老爷吓成这样,一旁的家丁也吓得够呛。
赶忙上前将人扶住,着急不已。
而面色惨白的耿怀山,则急急道:“快,快把老二跟老三喊来。还有……还有耿松也喊回来!快,要快呀!”
“是,小的这就去。”
见耿怀山如此着急,下人们也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等江未臣主仆从耿府出来,福庆瞧着自家主子依旧脸色阴沉,就壮着胆子问。
“公子,这耿怀山会不会狗急跳墙?万一他对公子不利……”
“他不敢。”
这一点,江未臣很是笃定。
“他被万家压着,就算是想孤注一掷,万家也不会答应。”
这些日子以来,他凭着前世的记忆。收集了许多能压制叛军一党的证据,只待合适时机,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今日若不是耿怀山放肆,意图伤害南宝,他也不会提前出手!
“那就好。”
江未臣一说,福庆这才松了口气。
而江未臣则没多说什么,直接就回了驿站,去找沈南宝去了。
接下来几日,整个四州城都不太安宁,百姓们也议论纷纷的。
以耿勇为首的几个织造司官员,全都被清查了账务。或多或少的,都牵连了些责任。
就在众人以为,牵头查账的沈南宝和金大海,早晚会出事的时候。
耿家却率先出头,归还了耿勇贪下的银两。并放言,任由严晖清查此案,他们耿家绝不插手。
耿怀山更是上奏朝廷,说自己教子无方,引咎辞官。
一时间,引得其他那些个官员背后的靠山,一个也不敢冒头了。
而织造司里头,瞧着追缴回来的大批银两。
金大海不由的就对沈南宝竖起个大拇指:“沈大人,你着实是厉害。这么些银子说追回来就追回来了,你可是自古第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