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一边拉着沈南宝,迈步进了院门。
一边低声道:“这程家的下人,难不成认识南宝你?”
“岂止是认识?”
闻言,沈南宝就淡然一笑。
“就昨日,我回绣庄就抓了个宁远绣庄派到我绣庄卧底的婆子。为震慑他们,我便将此事闹到了知府衙门。知府大人一番审理之后,便判了赔偿我十倍赔金。”
“而去送赔金的,就是刚才门外那个婆子。想来,这人不是宁远绣庄的人,而是程家夫人的人。”
“还有这事儿?”
一听这话,谢夫人就愣了愣。
“那就是说,这郝连祁这回闯的祸,又是程夫人替他摆平的。他到了程家这么些年,借着男子面子的由头要了不少的好处。结果还是无能,根本就撑不起程家!”
如此的男子,软饭硬吃,确实是叫人瞧之不起。
沈南宝就笑:“无论他们对错,恐怕这程夫人也不会喜欢我。所以一会儿谢夫人就只管讲你们的话,当我不存在就是。”
若不是方才怕扫了谢夫人的兴,她都不会进来。
“这怕也不碍事。”
谢夫人摇摇头:“程夫人是个大度的,而且最是讲道理。既然你们之间有误会,更该说清才好。”
“你以后是要在郧洲做买卖的,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儿啊,我定要把这误会给你们解开了。”
一面说着这话,谢夫人就一面拉着她进了院子。
而她们而她还没来得及迈进正屋的门,屋内一个穿着绫罗绸缎。头上簪着黄金牡丹簪子,贵气十足的妇人,就从正屋里头迎出来。
还一把拉住了谢夫人的手:“夕颜啊,都两三年不见了,你可还好?”
“我自然一切都好。”
老友相见,谢夫人笑得很是灿烂。
“倒是黛罗你,瞧着身子好像弱了些。正巧,我今日带了会些医术的沈姑娘来。一会儿请沈姑娘瞧瞧,看看能否帮你调理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