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假君子,还是真小人了。
沈南宝就冷笑。
“你说你不晓得,可你家绣坊都是你在经管,怎会由得你那嚣张跋扈的娘做了这许多事情?”
“当初偷我家的玲珑绣,如今更是挑拨了我的绣娘,将那铂悦绣教到了你家去。从头到尾你把好处占了,无辜也装了,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我……”
沈南宝的指责,理亏的许泓钧根本答不上来。
他便只得咬牙承认:“确实是我愚孝,才让我娘做出这些错事。如今导致两家绣坊势同水火,我是有很大责任!”
“姑娘想要教我如何弥补,可以直说。只要是我许泓钧能够办到的,我绝不推辞!”
他这话,沈南宝信。
可她还是秀眉一挑道:“那好,既然你说了,我便给你个机会。”
“第一:从我家偷去的东西,以后你们都不准再用。第二:从我家挖去的人,你们绣坊也不能再收留。许公子若是做不到,以后也就不必假情假意,跑来找我说什么了!”
丢下这话,沈南宝直接转身就关了门。
留下许泓钧站在门口,愁眉紧锁。
他的随从牟旦更是道:“公子,这沈南宝如此厉害。咱们若真两种绣法都不要,还把人给赶走,咱们就更没有赢面了呀……”
铺子里头的东西卖空了,沈南宝就只得让几几个婶子,加紧的刺绣。
并在铺子门口贴出告示,想要招揽更多的绣娘,来铺子里头做事。
因为天下绣坊是新打出的名声,来应聘的女子不少,在绣坊门口都排起了长长的队。
这排队的人中,有二十三十的妇人,也有十几岁的姑娘。
她们手里捏着自己绣的绣品,个个翘首以盼,想要在天下绣坊谋得一份差事。
而沈南宝一到门口,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个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