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的不是百姓,而是身边高大俊朗的男人!
花不羡扫一眼那些喊得最凶的,其中有几张面孔格外熟悉,不是祁元殇身边的暗卫又是谁?
所以今天接受祁明霄的道歉是顺便,而狗王爷,更想借此机会宣布对她的占有权吧?
“你幼不幼稚?”花不羡干笑着压低声音,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道。
祁元殇眸色得意,下巴微扬,“幼稚吗?本王不觉得!”
“你——”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灼热的唇瓣像烙铁,将她小小樱桃嘴霸道封堵!
这可是古代,花不羡难为情死了,本能挣扎。
好在祁元殇的脸皮厚度比不上城墙,他只是当着百姓、祁明霄的面宣誓主权,完事了,乖乖放开花不羡。
但那轻舔贝齿的小动作,誓是要把祁明霄活活气死!
眼神暗含警告,花不羡是他的,谁敢染指,便是一个死字!
祁明霄又气又恨,还有那么几分痛心,狠狠剜了祁元殇一眼,甩袖离去。
人群里发出漫天的讥嘲,“吼,六皇子这是落荒而逃了吗?”
“一个大男人,没想到这般输不起。”
“胡说八道重伤别人挺厉害的,却不敢和幽王殿下真枪真刀的
比一比。”
“奸诈小人!”
直到花不羡和祁元殇下楼上了马车,那些鄙夷的声音才渐渐小下去。
换成乐呵呵的恭维。
“哈哈,说真的,咱们幽王殿下和王妃真配啊。”
“男的俊秀,女的漂亮,郎才女貌,的确是挺登对的。”
“我都不敢相信幽王殿下这么和善,和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完全不一样嘛!”
“那是,你也不看看幽王妃多漂亮,如果幽王殿下真如传言中那般,幽王妃能看得上他?”
此起彼伏的声音,无一不充满好奇和祝福。
花不羡放下车帘子,挑眉白了祁元殇一眼,“这下舒坦了?”
祁元殇一只手缓缓摩挲腰间紫玉,眼角余光半点没离开过花不羡腰间,仿佛只要两人带着这对紫玉,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一般,轻轻嗯了声。
“这样,你便名副其实是本王的女人了。”他勾唇浅笑,绝美的五官魅惑众生。
花不羡表面不屑,手,却不自觉也捏住了紫玉。
玉质温润的触感,瞬间在她心头投下了一抹余热。
下午她将要给谢横治病的东西都准备好。
从小药房出来时,就见府里下人来来回回穿梭,手中不是拿
着红绸,就是装得满满当当红色物件儿的托盘。
小厮、丫鬟们见到她,都纷纷喜上眉梢的打招呼,简直比过年还有氛围。
花不羡无比奇怪,“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魔怔了?”
她想找团子和幻影询问,却半天都没找到,又着急出门去寻一味药,就没有太在意这个事,独自出门去了。
天快黑时回到王府,才发现整个王府坐落在一片红光之中。
红色的灯笼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个,门上廊下,挂门了红绸,台阶各处,也都燃着红烛,恨不得连大门口的石狮子,都让工匠给刷成红色,极致的喜庆。
雷管家仿佛料到她什么时候回来,领着府里所有下人,身穿红衣,恭敬相迎,“老奴和府中下人们,一起恭贺王妃回府,王妃大喜,百年好合。”
花不羡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迈进府的脚步莫名又收了回来。
“雷管家,你这词儿不对啊,怎么回事?”
“王妃进府就知道了,王爷在正院等王妃呢。”
花不羡眸子眯了眯,怎么都觉得,这大红的氛围透着一丝古怪。
不弄清楚,上当了怎么办?
于是乎,板着脸朝人群中一指,“幻影,你来说,若是连
你也糊弄本王妃,别怪本王妃哪来的把你打包回哪儿去!”
幻影顿时脊背都僵直了,梗着脖子,狠狠扯了几下团子的衣袖。
团子木头人似的靠近了她半寸,唇小幅度的动了几下,“幻影姐姐,你想好怎么说啊,咱们王爷和王妃的终生幸福,可就托付在你手中了。”
幻影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她本就不是个嘴巧的人,为啥王妃偏偏选中她来解释啊!
斟酌了好一会儿,幻影才张口,“其实……其实是过生辰,嗯,对,今天是王爷的生辰!”
“真的,你没骗我?”花不羡狐疑。
事实上,她也没了解过祁元殇的生辰几何,所以如果是今天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他之前不是在给太子准备生辰礼吗,难道他的生辰还要在太子前面?
这也就罢了,竟然没有其它任何一个人来给他祝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