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花锦绣几乎要把眼眶瞪裂,一副受到很大惊吓的样子。
花不羡斜斜看向她,“二妹妹这话本王妃倒听不懂了,我不从这间客房出来,应该从哪间呢?”
说着,目光戏谑的往地上看去。
一对儿狗男女。
男的神情亢奋,女的艳霞红润,可见刚才在屋中俩人“玩”得有多欢。
一旁的众人也同样被惊住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花不羡朝众人扫了眼,嗤笑,“二妹妹,没认错的话,这丫鬟是你身边的?方才在屋里就听见二妹妹口口声声礼义廉耻,原来,二妹妹竟就是这样教导身边人礼义廉耻的?”
语调不轻不重,却无疑字字诛心。
花锦绣的脸颊腾一下火烧似的,涨红扭曲,贝齿狠狠咬住下唇。
团子气得朝花锦绣推了一把,“好啊!二小姐,原来你的心思这么恶毒!明明是你的丫鬟不检点,在这里私会情郎,你却想把这个屎盆子扣在我家王妃头上?你真是好不要脸!”
花锦绣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裴氏见了连忙过来想护住自己女儿。
可玉琼动作更快,哭嚎着一把抱住花锦绣大腿,“二小姐你别听她胡说,奴婢没有,奴婢什么都没做!”
团子趾高气昂,“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狡辩?”
内心扬眉吐气不已。
蠢货!就这样还想陷害我家王妃呢?
也不撒抔尿照照自己够格不。
“放手!你放开我!”花锦绣反应过来,像挥赶苍蝇似的想把玉琼甩开。
方才屋里进行过什么运动,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玉琼白皙的脖子周围还有明显的红色印记。
花锦绣嫌弃死了,一副被玉琼碰了好像自己也脏了的表情。
玉琼见状心里咯噔一声,双手更加用力的抱住,把花锦绣当唯一的救命稻草,“二小姐,你信奴婢一次,我真的……”
咚!
话还没说完,便被赶过来的裴氏一
脚踹翻在地。
裴氏心疼的把花锦绣抱在怀中,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贱种,自己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要搭上小姐的名声不成?
康嬷嬷,赶紧把她给本夫人弄走,像她这种自甘下贱的东西,丞相府倒了八辈子血霉买了她!”
康嬷嬷应声而动,飞快上前抓住玉琼的胳膊。
玉琼挣扎着看向花锦绣,“二小姐你救救奴婢,求你了,奴婢不想被发卖!”
没有人比花锦绣更清楚,玉琼到底有没有做丢人的事。
可她现在自身难保,别说替玉琼求情,她甚至害怕玉琼的丑事影响到自己,因此,她一言不发,只更委屈的躲进了裴氏怀中。
玉琼见状身子一软,哀莫大于心死。
康嬷嬷架着她,眼看便要把人扭送走,一直冷眼瞧着没说话的祁元殇站了出来,“这贱婢污蔑本王的正妃,事情还没个定论,不能送走!”
裴氏尴尬一笑,“幽王殿下,都是一场误会,全是这个贱婢的错,不然我们也不会误会羡儿对吧?既是如此,打发了这个贱婢就是!”
“母亲说得真是轻巧,敢情这屎盆子没扣到你头上,你就可以如此轻松揭过?”
祁元殇看着犹如一把出鞘利刃的花不羡,嘴角慢慢勾起笑,“没错,今儿本王不发话,谁也不能带走她!到底是丫鬟私会情郎,做出此等丑事,还是其中有什么猫腻,本王定要彻查清楚!”
话落,楚意已经一脚踹飞康嬷嬷,把玉琼从对方手中抢了下来。
连带着衣衫不整的陆富一起,一股脑扔到花不羡脚下。
花不羡居高临下,语气很是随意,问陆富,“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陆富一身下人打扮,身上还有一言难尽的味道。
一看就是府中最低贱的下人。
以他的身份,若是没人带,怎么可能进到内院客房?
陆富低着头,声音很小很小,像是有什么顾忌,“小的……陆富。”
闻言,还算镇静的裴氏突然猛的朝他看过来。
刚才场面太过混乱,陆富又有意隐藏自己,裴氏没认出他很正常,可现在……
裴氏双眸紧紧蹙在一起,实在不明白陆富怎么牵扯上了这种事!
难道是锦绣找人做局,刚巧找上的他?
会不会太巧了点?
看着如此七上八下的裴氏,花不羡脸上的笑更明媚了几分。
陆富果然是裴氏的人!
他能出现在这里,当然不是巧合,而是花不羡故意的。
如今,一个是亲生女儿,一个是忠心下属,就看裴氏要如何打这场硬仗了!
“陆富,你可是二小姐身边大丫鬟玉琼的相好?今日之事,你有什么解释没有?”花不羡审案子似的,问出在场众人都想问的问题。
陆富还没答,玉琼头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他不是……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是这样吗?”
花不羡可不听玉琼瞎嚷嚷,只耐心的弯下一点腰,漆黑的眸子看着陆富。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