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花曌一味只开脱,不承认自己有私心,他可能更气怒,但花曌都说了,是爱幼女心切,同样作为人父,十个指头有长有短,皇帝比谁都明白。
说到底,父亲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啊!
花曌一介丞相如此,他作为皇帝,更是如此。仿佛为自己的偏心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似的,皇帝就这么轻轻放过了,在花曌临走前,嘱咐他“好生处理”,便不再追究。
出了宫,花曌心有余悸的回头看黑暗中的宫门,只觉双腿控制不住的发软。
同时,心里也疑惑:羡儿,是什么时候在皇上跟前挂上号的?
被念叨的花不羡,此刻,一只手正戳在狗王爷胸前的伤口上。
她声音似笑非笑,更透着一种露骨的残忍,“王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请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在马车中,祁元殇莫名的失控……
结果就是,他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再次裂开。
祁元殇顿在原地,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衬着额角青紫,看着竟分外可怜。
楚意犹豫下,果断追着气呼呼的花不羡先回府了。
萧熙木然的站在马车外,一派凌乱。
他要怎么提醒王爷该下车了,还不被迁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