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了。
花不羡正仔细的观摩着,祁元殇忽然放开她的手,不闪不避,上前一步对上暴怒的皇帝,“父皇,不久前也是在这间大殿,您怪罪儿臣害死了张太医,最后却发现儿臣是冤枉的,如今,因为某些人的一面之词,这一幕又重新出现了。
父皇,儿臣就想问,儿臣在您眼里算什么呢?
猫?狗?
还是说,在您内心深处,儿臣就是一个耻辱,根本不配当什么皇子亲王!”
一声声,一句句,如同杜鹃泣血。
皇帝本来怒不可遏的面色,出现了短暂的崩裂。
片刻后一拂衣袖,“幽王,你为了一己之私,对兄弟下毒,你其心可诛!”
祁元殇轻笑,“父皇怎么就肯定是儿臣?”
“人证在此,你还想狡辩?”
“呵,是吗?那就让人证当着儿臣的面,再说一遍儿臣是如何给幽王下毒的,又原因为何。
就算要死,儿臣也要死个明白,不然儿臣没脸下去见儿臣生母,父皇的豫皇贵妃!”
乍然听到“豫皇贵妃”这个称呼,皇帝猛然震了一下。
因为这已经是尘封太久的记忆了。
并且,是他无论如何不愿想起的记忆。
他之所以看祁元殇哪哪儿都不顺眼,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当年郁家的事……
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如果不是祁元殇身上留着祁家的血,照样不能幸免。
皇帝眸光狠狠缩了一下,大笑一声,“好,好!朕就知道你即便离京再久,也还是忘不掉当年的事,你在怪朕!”
“父皇铁面无私,这份严厉,但愿除了儿臣,其它人也同样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