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羡掌握好火候,察觉男人不受控制的眼神变化,就连唇上,都好像在笨拙的回应,莫名低低笑出声儿。
祁元殇听到了,凤眸中的迷乱收了些许,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微低了头看她。
只是此刻,怀中人哪还有半分中了药的样子?
眼神清明,笑意盎然,眸底的揶揄和讥诮简直要将他给点燃了!
“花不羡?”他顶着尴尬,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花不羡歪歪头,乖乖巧巧,“是我啊。”
“你装的?”
“王爷可以开玩笑,我为什么不行?”
“你——”祁元殇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恼到了极致,他抬手掐上花不羡的脖颈。
没用太大的力,他只想威胁一下她。
奈何花不羡不仅不怕,还若有所指的往下扫了一眼,“没想到王爷还是毒寡妇属性,这就要杀人灭口了?”
祁元殇顺着她的目光一看,袍子中间一处明显的鼓起。
而且,因为她八爪鱼似的纠缠,他的衣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祁元殇太阳穴一跳一跳,眼神可怖仿佛随时会爆发,又满是掩饰不住的羞愤。
花不羡趁机逃脱他的钳制,将自己完好无损,清爽整洁的外衣穿回身上,“我是在帮王爷,既然都跟老鸨说了好男色,不激烈一点,人家还以为王爷只会口嗨,实际上不行呢。”
她预料到了这话说出来,祁元殇又要发狠,所以快他一步的闪身到门边,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房间里的祁元殇本能要追,花不羡好心的抵在门上,施施然提醒他,“王爷,你确定要这么不顾形象的追出来?”
祁元殇气得咬牙,看了看衣袍,只得作罢。
身体里那股扰人的邪火还在乱窜,祁元殇第一次感到无比丢脸!
花不羡得意的大笑两声,飞快逃之夭夭。
祁元殇气恼的坐回椅子上,沉着脸喊了声,“暗影!”
暗卫躲在寻常人不易察觉的地方,但为了无时无刻进行保护,一般是能看到主子在做什么的。
所以刚才那些画面……
暗影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王爷要属下做什么?”
“替本王弄一套新的衣服来!”
这话,分明是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暗影纵然低着头,也能看到自家主子那惹人遐想的衣角。
想起方才屋中发生的事,他控制不住想笑,但为了脖子上的脑袋,极力的忍住了。
“属下这就去。”
暗影转身,想了想,还是问道,“王爷,要不要属下顺道送一桶凉水,您……”
余下的话,被祁元殇充满戾气的“滚!”字给喝止。
暗影摇摇头,这么忍着,对身体得多不好啊。
但他并不敢自作主张,这些年在边关,什么稀奇古
怪的毒没见过,媚药也被下过不止一次,但王爷哪次乱来过了?
就算是女人摆在他面前,他也不屑。
不过,方才王妃故意勾引的时候,王爷好像……极为动情?
暗影摇摇头,决定回头问问其他人,这是动情还是本能。
花不羡找到老鸨的房间,心情不错的扔了一半银票给她,“没事儿了,我保证那个色鬼没脸找任何人的麻烦。”
不够丢人的。
至于这两千两的嫖资,更是不赚白不赚。
老鸨受宠若惊,“道长,这……”
“给你的,你就拿着!”花不羡从来就不是个吝啬的,她对身边人一向大方,“这件事你做得很好,这钱,当是给你的奖励。”
老鸨喜出望外,她已经做好了两千两一去不回的打算,想着美肤膏到手,往后白花花的银子赚不完,就已经很满意了。
不曾想……
老鸨激动得不行,“道长慷慨,以后但凡有用得着奴家得地方,奴家万死不辞。”
“不需要你万死不辞,美肤膏的事情,你好好的宣传一下,替我赚更多银子就是。”
花不羡喝够了茶水,往床上扫一眼,“那是你们的花魁娘子,凌霜?”
老鸨点头如捣蒜,“是是,极品的美人儿,却是刚才那位公子不懂欣赏,还是个雏儿呢。道长若是喜欢,我可以劝说她……”
“不用了!”花不羡打断,
她才不像祁元殇那么变态。
只是忽然想起她是谁了,那次比试的三个病人之一。
祁元殇那个脸盲估计没认出来,给人家下了极大剂量的迷药。
花不羡好心的给了老鸨解药,随后带着菊香离开奢香楼。
团子早就雇好了马车等在外面,一行三人往花府的别院而去。
这些日子,田嬷嬷软硬兼施,倒是没让别院出什么乱子。
裴氏那边甚至都不知道别院易主了。
田嬷嬷一听说花不羡来了,热情洋溢的赶紧出门迎接,“大小姐,您可终于记起老奴了。小少爷怎么样?您在王府还好吗?”
找到花语之后,花不羡差人给田嬷嬷送过信。
后来和狗王爷达成协议,她又送了一次,所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