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先别顾着生气。”花不羡一看祁元殇脸色变幻,就知道他情绪不太妙,赶忙灭火,“三天。只需三天,我必定拿出你想要的东西。”
三天?这么快!
祁元殇刹那间忘记了生气,视线牢牢将花不羡锁住,“你用什么保证?”
“我自己。”花不羡自负又狂妄。
祁元殇深邃的眸子定定凝视着面前的女人。
她无疑是好看的,五官清绝,明眸皓齿,顾盼神飞,哪怕打扮得不伦不类,也根本压不住她异于常人的气质。
半晌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好!说你另外的条件。”
既然不带走花语了,定然是有其他交易砝码。
这个女人,就不可能做吃亏的买卖!
果不其然,花不羡在身上掏啊掏,拿出装着狼毫笔的明黄匣子,“王爷,您慧眼识珠,收了这件宝贝吧?”
“你当本王是捡垃圾的?”祁元殇虽然在外面跑了一天,但花不羡从早到晚做了什么,他可清清楚楚。
毕竟飞影那种身手,任何人想要发现他都是很难的。
而这样的暗卫,他身边有十一个。
花不羡没有恼,笑眯眯的把盒子推到祁元殇面前,“王爷别装了,别人不懂这只狼毫的好处,您身经百战,智谋过人,还不懂吗?这东西于我而言用处不大,又太过招摇,放在我这里,实在不合适。”
什么机关啊、救命啊,乱七八糟的,花不羡听着都累。
最好的方式,就是快刀斩乱麻。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今日在当铺的时候,那掌柜不是不识货,而是“不敢”识货,而知道这东西在她手上的人,就那么几个,祁元殇又在背后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花不羡想得很开,与其抱着一个不定时炸药,还不如主动扔出去。
闻言,男人挑眉浅笑,“你倒是脑筋转得快。”
“谢王爷夸奖,那一千两金子,王爷应该不觉得多吧?”
“你的要求,也应该不只这一个吧?还有什么,一并说了。”
祁元殇不缺钱,眉头都没有多动一下。
见是这样,花不羡便放心了,“王爷想让我长期留在王府?”
“本王的王妃,可以野,但不能太野。”
也就是说,花不羡行医治病的他可以不管,但人,必须不能跑。
奇怪的是,花不羡此刻再听这话,竟没表现得多生气。
因为,尚早那会儿她对花语说,“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自己走”这句话时,心脏骤疼,差点断气。
经过花不羡这半天的观察和思考,她明白,应该还是原主的意念在作祟。
小丫头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走都走了,还放不下红尘俗事。
又是要男人,又是要弟弟的。
这么难满足的吗?
但偏偏,花不羡毫无办
法,只能接受。
不然她就算脱离了幽王府,恐怕也少不了被纠缠。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留下。
看谁耗得过谁!
如此,花不羡也就不客气了,话中有话的道,“王爷很慷慨,师傅都跟我说了,我的要求很不过分,就是钱!”
“多少?”祁元殇似乎并不讶异。
花不羡微微一笑,“五十万两——黄金。”
像陈奇那样的货色都能得五万两,花不羡觉得,自己必须翻十倍!
祁元殇笑了声,“你当本王开采黄金的吗?”
“王爷看起来富可敌国。”
“那你可真是太高看本王了,太贵,本王不留也罢!”祁元殇竟然也学会了摆烂。
花不羡,“……”
她想了想,五十万两黄金约莫是真有点强人所难了,祁元殇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又常年打仗消耗颇多,哪怕有金山银山估计也花得差不多了。
所以,勉强改口,“三十万两?”
“十万两,五年,你爱要不要!”祁元殇说着,起身便要送客。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让花不羡安安分分的在幽王妃的位置上待五年,时间一到,银货两讫。
可花不羡一听才十万两,无比生气,“什么啊,我师傅不过是劝说几句,就得五万两,我这抛头露面上千个日夜,才得十万两,王爷你到底会不会算账?”
祁元殇踱步到
花不羡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谁告诉你,陈奇拿钱的任务只是这一个了?”
“啊?”花不羡一愣,“还有别的?”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祁元殇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调淡然,“你回去想想吧,想好了,再来找本王。”
花不羡能够感觉到,他是真的不那么急切了。
明明早上还各种诱哄于她,真是好生善变!
“十万两,我当一年的幽王妃。”她也只能尽力为自己争取。
一年,365天,足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了。
届时,不会再有任何原因阻止她离开。
本以为祁元殇肯定又要讨价还价,却不料男人略一勾唇,轻松应下,“可以,一年便一年,但除此之外,你得负责教会华㚕破伤风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