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结婚生孩子过日子。”
“如果我赢不到钱了,也赚不到钱了怎么办?”
和刘采妮通话,我更容易想到很现实的问题。
手段高的老千,不怕赢不了,就怕没牌局。
某些自称一流的老千,后来变成了反赌斗士,各种做节目,真正原因可能不是良心发现了,而是没牌局了。
都知道你是老千,谁跟你玩?
涉及到了赌,最聪明的是做局,最不聪明的也是做局。
最高深的玩法是自然而然。
这样能细水长流,还不至于被废了。
刘采妮一直嗤嗤笑,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刘姐,你说话。”
“如果你赢不到钱了,也赚不到钱了,那么花初夏永远都会是个怕疼的女孩,活该一辈子没人疼,没人要。”
“刘姐,你够狠。”
“我也只是电话里这么一说,那场车祸又不是我引起的。你应该去痛恨听着摇滚乐开快车,撞翻脚蹬三轮的沙良。据说当时越野车里播放的是1998年世界杯主题曲,狗狗狗,阿来阿来阿来,轰的一下撞了上去,花志铭血流成河,花初夏不省人事。”
刘采妮的话音异常的寒冷,有种翻脸不认人的感觉。
我很年轻,我受不了这种刺激,我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武松,我问你,有没有信心如期给钱?”
刘采妮的吼叫声,快把我的手机震飞了。
“我可以!”
我很沉重的说了三个字,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甚至有点头晕目眩。
“很快就有牌局了,你要做好准备。”
在刘采妮挂断电话之前,我听到了怀旧经典音乐。
蔡琴那首歌,我妈和王桂英都很喜欢。
刘采妮似乎在提醒我,听她的话,就像是听妈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