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天真。”
秦雨燕别样眼神看着我,微微喘息着,“银杏路福海茶庄,可以改名叫小花茶庄。”
“好啊!”
之前视频时,我就对花初夏这么说过。
可花初夏却说,不应该叫小花茶庄,应该叫保顺茶庄,因为武叔和赵姨是小花和母亲的靠山。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签合同,你准备好500万。我走了,我老公在楼下车里等我。”
“燕子,你老公在楼下等你,你在楼上……,赶紧滚!”
我很无语。
秦雨燕的优雅似乎又回来了,挎着包,迈着婀娜的步子离开了。
这个夜晚,我的睡眠质量很高。有深度失眠,也有美梦。
早晨九点多,我步行来到了银杏路福海茶庄。
秦海洋和秦雨燕都在这里。
“武松来了。”
秦海洋的微笑很和煦,可秦雨燕的表情却很不屑。
因为我不想满足她的好奇心,所以燕子就看我有点不顺眼。
坐下来喝茶,谈了一些细节。
涉及到了经营之道,以及之后老顾客询问起来,各种说辞。
店面买卖和茶庄转让过程中存在的风险倒是没怎么谈。
一来,合同和协议之中会有规定;二来,秦家很相信我的父母。
秦海洋又说:“这里的两个店员,福海茶业要带走一个,让袁玉洁留下来。”
“可以。”
我没什么意见。
“袁玉洁很懂茶叶,也很懂茶道,这家店刚开业,她就在这里。之后也就变了名字,其他没什么变化。”
秦雨燕说着,对着约莫三十五岁的袁玉洁笑了笑。
“武松,日后多关照。”
袁玉洁说话的时候,很优雅,也很风韵。
用我的眼光来看,身高约莫168,微胖的袁玉洁,是个很圆润的女人。
容貌不惊艳,但女人味很浓。
刚才就是她在煮茶,细节很到位,姿态很柔美。
制定了合同和协议,签字之后,银杏路的福海茶庄忽然就变成我的了。
下午,我需要给福海茶业账户转账500万。
而今天,我还要给刘采妮提供的某账户转账300万。
叫上了两个店员,一起吃过了午饭,秦海洋和秦雨燕先离开了。
又回到了茶庄。
此时就我和袁玉洁两个人。
“老板,你喜欢喝什么茶?”
“袁姨,不用叫我老板,叫我武松就行。”
“你叫我阿姨就是找打,我有那么老吗,这孩子真不会说话,以后叫我玉洁,听起来像是御姐。”
“不是听起来像,你本来就是。”
“哎吆,我这么提醒,你就挑逗起来了,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装正经都不会超过三分钟。”
袁玉洁微笑看着我。
怼我,她不慌不乱,可是被怼之后,我却有点凌乱。
“喜欢玩牌吗?”
我有点恨自己,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我还要把茶庄女店员给赢了?
“喜欢打麻将,推倒胡和血战到底。”
“我不喜欢打麻将,我喜欢玩扑克。哦,我不可能每天都待在茶庄,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我给你找个帮手。”
“我正要提醒你呢,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这家店生意很好,尤其是每年春天明前和雨后茶上市,很多老顾客来买龙井、碧螺春、黄山毛峰……,还有秋天,铁观音新茶上市……,当然啦,福海茶庄的花茶,一年四季都畅销……”
袁玉洁用地道的京城口音,说了很多。
我认真听着,喝了一杯龙井茶,赞了袁玉洁的茶艺。
我忽然想到了在欧阳保镖公司,欧阳子豪说过的话。
当时他问我,茶海和公道杯是不是一个东西。
袁玉洁又说:“你打算找个有经验的,还是找个新手让我带?”
“估计是个新手,找个年轻的,服从管教的,让她跟着你混。”
我这么说有点江湖的味道,但袁玉洁似乎不怎么反感。
我想到的是混圈女圆圆,自称戒赌的女孩。
“玉洁,你先忙。”
我离开了茶庄,找了个银行,给刘采妮提供的账户转账之后,这才回到了丽景小区合租房。
坐到椅子上,看到了刘采妮发给我的短信息。
“钱收到,你很棒。”
我输入了几个字,然后又删除了,直接给刘采妮拨了电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付款300万后,我很害怕听到刘采妮的声音。
难道我也担心,这是个无底洞?
“武松,日后只要你如期付款,三年后,花初夏怕疼的隐疾就能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