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歌一早就接到容芸的电话,说是帮她接了一个高奢品的代言人。
还有本周的戛纳电影节,中间有一场走红毯环节,服饰已经安排好了,由赞助商提供。
江歌硬着头皮接下,心里却在纳闷。
戛纳电影节,往年参与的都是娱乐圈的影帝影后,要么就是一些圈里有声望的明星。
她一个三四线的小糊咖是怎么挤进去的?
不过,能有露面的机会已经不错了,她也懒得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此时,晏厉寻这边刚到公司,就见原斐一脸为难的汇报。
“总裁,大少爷和三少爷来了。”
晏厉寻眸色暗沉,推门走进办公室,就看到晏厉修正坐在办公室里的皮椅上。
听到声响,对方转动皮椅,神色高傲的看着他,充满挑衅:“老二,好久不见。”
晏厉寻走上前,语气冷漠而带着威胁:“滚出去。”
缩在一旁沙发上的晏厉阳,见晏厉寻脸色阴沉,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我…这就走。”
晏厉修看着退出会议室的晏厉阳,眼底划过一抹讥笑:“怂包。”
随后,又笑得一脸狂放的看着晏厉寻,出声询问:“老二,我的这个位置,你坐的可还舒服?”
晏厉寻面色冷漠,一双冷冽如鹰隼般的黑眸,就那么晦暗不明盯着他。
“怎么?监狱里没教会你,不要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
晏厉修脸色微变,愤怒的瞪着对方:“晏厉寻,你不过是晏家的一个私生子而已,不配得到晏家。”
晏厉寻瞧着他,不为所动:“嗬~我凭本事收购的晏家,光明正大的坐上这个位置,谁能说我不配?”
“倒是你,在里面关了那么多年,依旧这么沉不住气。”
晏厉修闻言,神色冷了冷:“晏老二,这一切还不是你害的?”
“当年要不是你使用卑鄙手段,我又怎么可能在里面呆了六年?如果不是你,我的腿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话间,晏厉修眼底充斥恨意,拍了拍自己断掉的一条腿,眼底的敌意愈发明显。
他这条腿,就是被面前这个人给毁掉的,他之所以进监狱,也是被他害的。
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现在掌管整个晏家的人,就是自己,也本应该是自己。
晏厉寻没有理会他的叫嚣,直接拨通内线,喊了宋濂进来。
“把人给我丢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他进来。”
“是。”
“晏厉寻,我才是晏氏继承人,你一个私生子,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碎,不配跟我抢,你不配。”
话音落,晏厉寻直接朝着他迈了过来,抬腿狠狠地踹在了对方那条断腿上。
又是一脚踹在对方胸口,直接将人踹翻在地,踢出了会议室。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晏厉修,眼底一片森然:“我警告你,再敢来公司闹事,我让你这辈子都躺在病床上,成为一个废人。”
“你…你敢。”晏厉修神色惧怕的盯着面色几近狰狞的他,暗骂对方是个疯子。
随后,不等晏厉寻再发话,一群保镖,直接提起地上的晏厉修就朝着公司外拖去。
晏厉修气的咬牙:“放开我,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挣扎间,已经被人拖着走远。
晏厉寻站在原地,神色发狠:“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随后,对着一旁的原斐询问:“有关江政国和谭家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原斐一脸恭敬的回答。
“关于谭家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我查到,当年为谭子明父亲打造白玉观音的工匠下落了。”
听他这么一说,晏厉寻眸色一暗:“把人带回来,我亲自盘问。”
“好的,属下这就去安排。”
夜晚,江歌一回到家,就被晏厉寻抱进卧室煮米饭。
晏厉寻贴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老婆,遗产都留给你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江歌对于这人的充沛精力感到可怕,不满的抗议:“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你快放开我。”
江歌愤恨咬牙,朝着他威胁:“你别太得寸进尺。”
晏厉寻不以为意,动作略带粗鲁的贴上她的唇,黑暗的月色,透过窗帘,洒下一缕缕皎白的月光。
床上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那双黑眸如同午夜的猎豹一般,迸发着嗜血的冷光:“宝贝,你是我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抹熟悉,高大挺拔的身躯,在黑暗的月色下,与她逆光对视。
渐渐的,身上这抹身影竟与那晚酒店里的黑影重合。
感受着对方铺天盖地的吻,越大强烈的朝着她袭来,江歌身体微微颤抖。
脑袋也有些混乱,语气骇然:“你…你是那晚的混蛋?”
晏厉寻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暧昧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老婆,都累这样了,脑子里还想着别人,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
江歌惧怕的向后缩了缩,语气慌张:“晏厉寻,你是晏厉寻,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