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
作为黑道大佬,别人对待仇家都是断腿,剁手,捅腰子。
到了晏大佬,却反其道而行,专门给人拔牙。
“满意吗?”见她不说话,晏厉寻出口询问。
江歌倒也不客气,继续提要求:“还行吧!要是能让人上门亲自给我道个歉,就最好不过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别墅外传来吵闹声,一名保镖走了进来。
“二爷,江政民带着江明月来了,说是要见您。”
江歌一脸诧异,看向晏厉寻,疑惑:“来找你兴师问罪了?”
晏厉寻笑得一脸坦荡,对着江歌询问:“你要回避一下么?”
“当然。”江歌起身,就要朝着身后的房间走去,边走还不忘边说:“不过…我会偷听的。”
晏厉寻起身,对着身后的人叮嘱:“让他们进来吧!”
随后,就追上江歌,把人抱了起来,凑近她耳边:“腿受伤了别乱走动,我抱你。”
江歌娇嗔的瞪了一眼,撇了撇嘴:“我能走。”
“嗯…我抱你。”晏厉寻毫不退让,回答的理所当然。
江歌:“……”
等到晏厉寻再次出来,江政民已经带着江明月走了进来。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晏厉寻,江明月吓得委屈的向后缩了缩脖子,躲到江政民身后,脖子上还挂着颈圈。
江政民脸色阴沉的站在大厅,目光定位在沙发的晏厉寻身上,出言询问。
“晏二爷,我能站在这里尊称你一声二爷,就是我最大的诚意。”
“我来就是想知道,我女儿明月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你让人拔了她的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晏厉寻挑眉,神色倨傲的坐在沙发上:“这就要问问江小姐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江明月委屈了看向江政民,由于没了门牙,说话漏风的辩驳:“我没有。”
晏厉寻神色冷漠,一双冷冽的黑眸迸发着阴鸷的冷光。
“今天你在招标会可有得罪什么人?”
江明月闻言,瞬间吓得脸色煞白,眼神有些闪躲:“我…”
她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居然是江歌的迸头。
江政民眉头微蹙,对着晏厉寻道:“就算我家明月做了有失分寸的事,可她毕竟是女孩子,您这么做,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晏厉寻眼底划过一抹阴寒的笑意,神色冷硬。
“你女儿在你眼里是金枝玉叶,我的人在我这里更是视若珍宝,她的一丝一发可比你女儿的这条贱命金贵多了。”
“你…别欺人太甚。”江政民一脸愠怒的瞪着他,眼底充斥着熊熊怒火。
晏厉寻面如寒霜,眸色暗沉看着两人,讽刺一笑。
“欺人太甚的是你们,三番两次的挑衅我的人,这笔账真要是算下来,得寸进尺的恐怕非二位莫属了。”
“你胡说,简直就是荒缪至极。”江政民愤怒的反驳。
就听到“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江歌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父女俩,讽刺一笑:“二叔,您怕是忘记自己是怎么得到我爸的公司了吧?”
“江歌?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政民一脸震惊的瞪大眼睛,出声质问。
江歌望着这父女俩如出一辙的表情,不屑的冷笑。
“托二叔的福,我现在一无所有,只能借住在二爷这里了。”
江政民不屑的冷哼一声,神色冷漠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爸自己的公司财务出了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歌冷漠的撇开视线,语气嘲讽:“我爸公司的财务为什么突然出现状况,我想没有人比二叔更清楚。”
“你…”江政民一时语塞,气的咬牙切齿。
江歌挑了挑眉,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冷眼瞅着父女俩:“二叔,你觉得这里怎么样?熟悉吗?”
江政民被她这么一问,这才观察了眼四周的房屋装潢。
“这里…居然和大哥活着时,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江明月反应过来,委屈的拉着江政民,一脸幽怨的撒娇。
“爸,我受伤就是被她害的。”
看着说话漏风的江明月,江歌抱住晏厉寻有样学样的抱怨。
“二爷,我腿受伤,就是她咬的。”
江明月戴着颈圈,指着她,眼睛哭的红肿:“你你你…是你先动的手。”
“二爷,是她先挑衅我的。”江歌同样委屈,抱着晏厉寻的胳膊不撒手。
晏厉寻看着两人互飙演技,对着江歌宠溺的拍了拍江歌的手,安抚了下对方的情绪。
江政国沉默的盯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有些诧异。
虽然他猜测过两人关系不简单,但是没想到这么晚了,两人竟然住在了一起。
如果江歌真找了晏厉寻这座靠山,以后恐怕他都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了。
就在江政民这么思忖时,锦姨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江明月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语气结巴道:“你…你不是…前段时间刚向子明哥辞职,怎么会在这里?”
锦姨闻言,微笑的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