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中,你要么做个猎人,要么做只猎物。二者只能取其一,没有第三种选择。你刚才不就是准备当个猎人,想猎取我吗?”
“这……”
二郎张口准备说些什么去反驳他的歪理邪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自己刚才的确是想让他死,不知不觉地当起了猎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也许这才是世界的真相吧。
“那张面具有毒,你还带着它干嘛?想用来害人吗?难道想用它对付我?”
二郎故意转换了话题。
“嘿嘿。你都已经知道它有毒了,还怎么用来害你?”
柳儿怪笑两声,将裹着布的面具塞进了布袋里。
“我倒是很想的,可惜你不瞎呀!”
“那你还带着它干嘛?”
二郎不解地逼问道。
“就算再毒,那也是黄金打造的呀!知道金子有多值钱吗?”
柳儿将布袋上的绳子重新系好,还特意打了个牢固的结。
“就算这副面具不是由黄金打造的,光凭它的工艺也堪称是件非凡的艺术品。出去后只需要将它上面染的毒想办法弄掉就行了。”
“你确信自己就一定能出得去吗?”
二郎斜眼瞅着他冷冷地说。
“当然!别忘了,我身上可有这地宫的唯一一份设计图,那可是我祖先用命换来的。如果没有它,保证你在这里转三个月也出不去。所以最好不要再有上回的那种事发生,救我的命也是在救你自己的!”
“是吗?哼!”
二郎死死盯着他,那家伙一脸的傲慢令人生厌。而且他讲的话好像也没错,这就更加令人生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