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啊？
才三岁啊！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楼司霜听着他们的议论，心里连连冷笑。
她继续说道：“李婶子，你也不赖，我刚来的那年，你和我说后山里有宝贝，说我爹喜欢，便带我带去后山。说到这，我得夸你一句了，老虎确实好看，也算是宝贝了，我下次带你也看看。”
“还有你，于伯伯，你说我家打劫了你家的猪肉，我怎么记着你们家就没吃过猪肉呢？”
“谭大娘，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我们花一两在你这买了三个搜的窝窝头，我们估计都活不下去喽。”
……
楼司霜的目光每过一个说打劫的人，就会将他们做的“好事”一一说出来，并且表示最真挚的感谢。
楼司霜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同死钝的生锈小刀，在他们身上一块一块磨着肉。
每一个被她夸赞过的人，面上不是愧疚就是愤怒，或是沉默。
没有人说话，只有一句接一句不带停歇的清冷之声。
直到把最后一个人夸赞完，楼司霜才收了声。
就在众人觉得到此为止了后，楼司霜又开口了。
“那么，开始第二个问题，我打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