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着空气说话。
好像阿明孩还在，几人如以前那般畅谈。
“我们走吧。”
锦小渔也对着渔女像祭拜一番。
因事先云凤楼没有告诉她，所以过来时也是手头空空。
她便将头上盘的鲜花取下，用红头绳绑成一束，放在雕像脚下。
“胡阿姐生前，最喜欢打扮了。她喜欢各种鲜花插满头，她说那样漂亮。”
锦小渔看了渔女像一眼，这话也不知是和谁说的。
“若有来生，她该是个喜欢花花的小姑娘了。”
回应她的，是阵阵呼啸的海浪。
远处礁石旁，缓缓走出道身影，目送二人背影越走越远，他眼中意味更浓。
“宴回兄，你果然很不简单。”
柳元枕嘴角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掉头离去。
才回到柳府，柳老安人已经拄着鸠鸟杖在院子等着他。
瞧那阵仗，他扭头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站住。”
“阿婆。”
柳老安人嗓门洪亮，中气十足，柳元枕不得不硬着头皮直面她。
“那日叫你去德昭寺，为何无故爽约？”
“你不知道史三娘在等你？”
如此重要的事，他竟敢不去，让柳府颜面扫地。
等她怒气冲冲回来要收拾这个不肖子孙，下人来说他到外地收账去了。
气得她在床上躺了几天才缓过劲来。
逆子。
“孙儿不想娶她，阿婆，孙儿有喜欢的人。”
柳元枕也很无奈。
他还有个庶兄，祖母为何偏偏盯上他。
“是哪家女郎，既然看上人家，也该让长辈去说。”
柳老安人脸上不虞，没过明路就私下往来的女郎，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这个傻小子莫不是被人骗了。
“儿心里有数，待时机到了，自会带来给阿婆掌眼。”
柳元枕自小在她膝下长大，三言两语就能把柳老安人哄得怒火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