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锦小渔低着头,任由他牵着进屋。
借来的马匹已经被云凤楼拴在外边的枇杷树下,撅着蹄子,鼻孔喷呲呲的冒着热气。
“不是说我回来很晚,让你早些休息吗?”
云凤楼止住她忙着给自己打水,把人圈在怀里。
女人真是不听话,上次掉海里呛了好些水,浑身软绵绵差点死掉。
他调了刺史府多少好药材,才将人养好一些。
目光落在一旁的绣筐里,云凤楼把人横在自己腿上,作势在她沟子拍了两下,无奈叹息,“你又熬夜。”
“你没回来,我有点慌,睡不着。”
那处被他拍了两下,羞得锦小渔脸颊爬上两朵烟云。
她挣扎着从云凤楼腿上滑下来,拿起做好的夏衫给他,“试试看合不合身,不合适我再改。”
云凤楼把外衫脱掉,换上新做的夏衫。
料子是玄色木槿繁花银纹棉布,极衬云凤楼的气质。
锦小渔让他转一圈,不住点头:“公子无双,便是这样了。”
云凤楼换下新做的夏衫,小心叠起来,爱得跟宝贝一般。
锦小渔笑他:“瞧你!”
云凤楼大言不惭:“自是该小心宝贝些,弄坏了可怎么办?”
“坏了我再给你做一套。”
云凤楼又把她圈在怀里,细细的吻,落在她耳珠上。
“舍不得你熬坏眼。”
锦小渔被他弄得耳根发痒,缩起脖子躲,被云凤楼紧紧箍在怀里,“那日在海边,你说的可是真?”
“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锦小渔眼神躲闪,低眸装傻。
“你说,你爱我。”
云凤楼抬起她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的眼,“可是真?”
“你听错了。”
锦小渔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她怎么可能会说这么肉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