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的情报拿了过来。
出门时,不巧又遇到了钱时锦。
这个姑娘越来越沉默了。
见了南月,甚至眼皮都不再抬一下。
“锦儿姑娘,等等吧,官家在忙,不方便这时候打扰。”
钱时锦没有搭话。
放下手中的食盒,就走了。
南月叹了一口气,心里嘀咕道。
“这赵官家的女人,怎么没一个正常的。”
“皇后喜怒不定的,贵妃嘛说走就走,另一个妃子看着柔弱,可竟然是个练家子……这钱姑娘嘛!”
“那个时候多妩媚,如今成了锯嘴葫芦,话都快不会说了!”
他双手交叠在小腹前,脑袋里想着杂七杂八。
小乙一说话,吓了他一大跳。
“官家叫你呢!”
南月耸耸肩,进了大殿,“官家,您有何吩咐?”
赵楷抬了抬手,“去把王洵叫来。”
南月立刻出了宫。
赵缨络这几天睡得早。
王洵却总是在书房里磨蹭到很晚。
管家听到敲门声,连忙去看。
见是宫里来人,忙去通报。
南月道:“别麻烦了,告诉你家驸马,官家要他进宫一趟。”
回宫的路上,两人并辔而行。
王洵疑问道:“所谓何事?这么晚还要你出宫喊我?”
南月道:“你剿匪这么久,官家不闻不问,突然叫你来,多半是为了那位惠妃吧!”
王洵叹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官家,怎么允许她跟莲宗往来呢!你可知道,这郊外发生了多起命案,看那手法,多半是莲宗干的。”
南月:“官员还是百姓?”
“这么分的话,死的还真是官,不过都是些芝麻绿豆大的小官。”
王洵说完,惊讶地看着他,“南大人,你可以啊,有长进了!”
南月笑道:“整日跟凤凰为伍,我这野鸡也学了不少东西。”
“休要妄自菲薄,英雄不问出处,官家重用你,已经说明了一切。对了你怎么会觉得他们是官?”
王洵说完,夹了夹马腹。
“我胡乱猜的。”南月担心,这就是惠妃干的,为的就是让莲宗信任。
如果真是如此,说明那些官都不干净。
但杀朝廷命官,早晚得惹火上身,南月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官家,免得到时候难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