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房在三楼,奇怪的是1号和3号之间的2号门上有一把大锁,但锁头铮亮。
赵楷纳闷道:“掌柜的,这房间住的何人?”
“哦,是一位常住客,已经住了两年了。
一个月前他说丢过东西,才让下人给加了一把锁。
放心吧,他时回时不回的,就算在也没什么动静,不会影响贵客。”
赵楷鼻头一皱,闻到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
狐疑道:“此处住的可是女人?”
“不不不,是个高瘦的男子。”掌柜安慰道,“四位请放心,如今的幽州可不是五年前的幽州了。
住店的客人都有凭引,咱这儿也不是谁都能住进来的。”
这话他说的心虚。
左子慕只亮了自己的假凭引,四人都可以入住了,说明只要钱给到位,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是事。
赵楷心中了然,没再多话,拥着朱琏便进了1号房。
左子慕和崔念奴自觉的候在门外,听到赵楷重重的咳嗽声,两人对视一眼去了三号房。
一路上朱琏的话少之又少,看得出是受了那女子的影响。
此时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脑袋低垂,唇线抿着,仍有些闷闷不乐。
从东宫太子妃养成掌中娇。
赵楷成就感十足。
瞧她年近三十,保养的还如同刚成年的少女一般。
肌肤柔滑水嫩,眼眸清澈纯净,除了正式场合端着架子之外,平素里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娃。
从背后给她一个熊抱,双手交叠在她丰满的胸前,赵楷柔声道:“是在为那女子担心?”
朱琏微微赧然,“是。但也不是。”
屋内昏暗,豆大的烛光跃动在她的脸上,赵楷看到她娇美的侧颜,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轻啄了几下。
“是不是,都跟咱们无关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嘛!”
赵楷手指一挑,解开她的裙带。
一只手探进斜领中,轻轻地揉捏。
朱琏娇躯一颤,娇泣道:“三郎明明担心那姑娘,我都听到你们窃窃私语了。”
赵楷把她搂在胸前,手指轻挑,玩味道:“听到了什么?”
“耳鬓厮磨,那般暧昧,一定是相约在某个地方私会。”
朱琏的话中醋意明显。
赵楷踢掉鞋袜,把朱琏一把捞起,横放在软绵绵的被褥上,轻车熟路地把衣衫尽数褪去。
“猜错了,要接受惩罚。”
朱琏素白的小手在他胸膛轻推,被他撩拨的娇喘细细,“三郎好坏,人家还没说完呢!”
“说。”
赵楷双腿挤在她的腿间,细细地打量着这具让他找到归宿感的胴体。
窗缝一阵柔风袭来,帘子被悠悠吹起。
朱琏往他怀里缩了缩,“那女子样貌极好,看做派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姑娘。
三郎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她的身份,那可是要负责任的。”
赵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呀,明明不喜欢三郎纳妾,还故作大方。”
赵楷啃噬着她的细颈,在她耳边哈着热气,让她浑身难耐地扭动娇躯。
“三郎答应你,不纳妾,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朱琏眸光闪烁,脸色红红,“不,三郎不比旁人。
除了那些家务要事,还担负着开枝散叶的责任,我可不想落下个妒妇的名声。
之前那些你都不满意,是我眼光不好,没有遵从你的喜好。
今日这个,连崔姑娘都赞不绝口,一定合你心意。
三郎,如果有缘遇到她,就把她带回去吧!”
她越说越起劲,小手在他后背上游走,口中却背起了女德。
赵楷哪里还等得了,俯身一吻,让她在呜咽声中意乱情迷。
这个美丽少妇,经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稀里糊涂地坐上了皇后的位置。
自认定赵楷之后,就把他当作自己的天,自己的全部。
端庄贤惠,母仪天下,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就连心气极高的钱时锦再怎么清高,到了坤宁殿也没了脾气。
新进宫的那些秀女,有的虽连连晋封,但钱时锦从她们的步态上却看出,她们中大多数还都是处子之身。
自从那年大典结束后,锦绣宫逐渐地沦落成冷宫了。
赵楷一年三百多天都宿在皇后处,可偏偏没人敢提出半点疑问。
朱琏知她敢怒不敢言,也会故意把赵楷关在门外,甚至在癸水来时,把他辇去锦绣宫。
可赵楷担心她腹痛难忍,偏偏会那几日守着她。
赵楷不止一次在她耳边说过,你是我的最珍视的财宝,有你在,我的存在才有意义。
她只以为这是他独创的情话,心里备觉甜蜜,偎在他的怀中,相拥入眠。
“带回去,好多个由头撵我是不是?”赵楷挥汗如雨,脊背上亮晶晶的,一片湿滑。
朱琏轻泣连连,身体诚实地配合他。
“不,不是这样的,若再无子嗣,我就是罪人啊……啊……”
“要生也得是你生!”赵楷不给她狡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