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杌污蔑之词?
当初你为躲避即位,先是拒不就诊,后来还派刘海从宫外带偏方进入东宫,偷偷煎好服用。
我妹妹凤英好心送来补药,你却让刘海找来相克之物,故意陷害她和官家……
官家即位,有太上皇禅位诏书,文武百官都可作证啊!”
朱琏双手掩面,哭的泣不成声。
赵构歉然看了赵楷一眼,叹道:“大哥,三哥即位,又怎么会亏待与你。你做这些何苦来哉?”
赵楷本来如一面平湖般的心,在朱琏的哭声中,涟漪阵阵,神色再也无法平静。
每见这个女人哭一次,他对这个赵桓的厌恶就增加几分。
赵楷扭头看着那个“亡国之君”,不屑地扬了扬下巴,“所以,今日以和解的名义让我来这白樊楼,目的何在?”
赵桓发出桀桀两声怪笑,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沉,直直刺向赵楷。
“不要!”
这一变故猝不及防,距离赵桓最近的朱琏,高声尖叫着,扑向软剑,张开双臂挡在赵楷的身前,“王爷,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