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
冷冽的风吹了一天,似乎累及,四周除却轻微的人声,静悄悄一片。
种师道和衣而卧,没有搭话,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
在这四下空旷的地方,赵楷没有任何忧虑和惧怕,甚是对百里外的开封也没有什么留恋。
这不是他出于上帝视角的优越感,也不是他内心多么强大,而纯粹是因为他仍旧没有融入到这个“末世”。
说白了,面对金兵肆虐,他没有强烈的危机感。
尤其是看多了朝堂那些老学究吹胡子瞪眼地搬出大宋礼制来对他劝谏,赵楷就像开启自我屏蔽机制一样,神游八极。
作为主战派的标杆,他知道大宋的症结所在。
跟女真这种野蛮的嗜血民族摆事实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要让大宋度过危机,只有翻开手脚,与金人大干一场!
没错!
废话不要多,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