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慕的伤处包了起来。
他随手系了个扣,左子慕只觉得头上一紧,仿佛凭空多了一道紧箍。
左子慕背靠假山,就势坐在一块平坦石顶。
喟叹道:“官家这是又找了司天监看过星象,得出的结论吗?
我去过兵部,杨安还未得到郭药师的消息。
就近调拨的援兵三日后或许能抵达梁方平部,黄河天堑,易守难攻,若早有防备,想必开封不会有难。”
星象?
赵楷闻言挑眉一笑,“朕有高人指点,绝非司天监那些官员能及。
梁方平我虽没见过,但却知道此人平时作威作福,外强中干,尚未真正上过战场。
派去的人若能为他壮胆,许是能敌金人过几个回合。
他若战死,马革裹尸而归,朕定会为他厚葬!
如若弃守天险,朕便割下他和郭药师的人头,悬挂在开封的西水门和酸枣门,以儆效尤!”
左子慕听得呆住了。
以往的赵楷温文尔雅,即便授意他暗中手记百官黑料,也从说过一个狠绝之字。
可见短短几日,他如愿登基,降东宫位份,扣押六大官员,提拔一众武将……
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