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让小的们牵肠挂肚的,痛不欲生!”
两人跟唱二人转似的,你来我往,高低相和,差点把赵楷当场送走。
原来这个郓王,昨天也喝了酒啊!
“嘿,我说,这不正是屙屎撞狗口——巧了嘛不是!”
赵楷叹着气斜靠榻上,索性不再理他们。
然而,两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一个突然起身,摸索过来给他解裤腰带。
另一个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眨眼间提了一个木桶进来。
摆弄好之后,一边一人把他架起来。
其中一人手指一勾,裤子给他褪到膝盖,他就被架到了木桶上。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两颗香枣,已经塞进了他的鼻孔。
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丝滑到令人不忍喊咔。
但他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指令是从哪里发出的。
此时,两人已背过身去,双手交叉在身前,庄严肃穆地静默着。
赵楷好方。
不知该咋办才好,刚吃了就拉,那不成东北大鹅了吗?
还有,他何时说过,要出恭的?
屁屁有些凉,他急得抓耳挠腮。
正在这时,一个纤影轻挑锦帘,低眉浅笑地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间,女子花容失色,扭头冲外喊道:“别进来,都候在门外!”
赵楷噌地站起来,麻利地提上裤子,胡乱地把腰带打了个结,直勾勾地盯着她。
女子约莫十八岁,锦衣华服,发髻歪斜一侧,莲步轻移间,金钗翠玉摇曳生姿。
她妆容娇媚,风韵极佳,带着娇嗔望过来时,赵楷心神一荡,差点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来。
一太监恭敬施礼,“禀王妃,王爷已经用过点心,喝过药了,只是这……”
他探头一瞧,低眉顺眼道:“小的们这就出去,守在门外等王爷。”
为了等他屙屎,他们要站在冰天雪地里等?
赵楷从鼻孔中挖出两个小枣子,随手扔进恭桶。
漫不经心道:“用不着,赶紧都回去,着凉感冒岂不是跟我这样遭罪!”
两人连忙点头称是,得到女子的首肯之后,提桶而去。